庄裥的脸色先是染上了一抹潮红后又变得一片苍白,他费力的捉住韦小宝的衣袖,恶狠狠道:“你和陆霜是什么关系?”
韦小宝立刻意识到他生气了。将他半拖半抱的抱到了床上,低声道。“有没有摔疼?”说着几乎立刻不顾庄裥的反对,一只手小心的将那丝质的亵衣从他白皙无力的身子上剥了下来,一只手按上他脆弱无力的脊柱。
庄裥白净的脸上一下子变的惨白,额上豆大的汗珠一下子泌了出来,嘴唇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甚至有些青紫起来,他大口大口哆嗦着吸气,却久久说不出话来,丝质的亵裤上也已经一大片濡湿……韦小宝连忙向他的身下摸去,虽然庄裥可以自行排泄,但是韦小宝深知他爱逞强的个性,还是不顾反对的帮他垫了月信巾子。此时向下一摸,就连那厚厚的一层巾子竟然也湿透了。韦小宝不由得沉声道:“你忍了多久了?
瘫痪病人最怕伤却最容易伤到的就是脊椎,轻则疼痛难忍调养两三个月才能恢复之前的功能还极有可能落下病根,重则有可能加重病情危及生命。更何况这一跌还让他失禁了。看来是摔得不轻。
“唔……别管这些,你……和他到底……”庄裥的脸色几乎立刻苍白的可以和吸血鬼媲美,他皱着眉紧紧的咬住嘴唇,仍没有封住措不及防的呻吟。
韦小宝见状有些无奈,吻了吻庄裥几乎被咬烂的双唇,慢慢的将他唇边艳丽的血色吸吮干净。
“呃……”庄裥哆嗦着双唇,狭长上挑的眸子满满的复杂。他努力晃动了下头部,一口含住了挂在胸口的哨子。同时他悄悄的看向一旁的韦小宝。
只见韦小宝正忙着抱住他的腰身,换下他身下弄脏了的衣物,似乎并没有看向他。庄裥哆嗦着几乎想要用力吹响那哨子。只要吹下去,他就可以将那个人无声无息的杀了。他讨厌那个叫陆霜的男人。
但忽然庄裥有些迟疑了,他感觉到韦小宝温热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脊背上,有力的双手半拖着紧紧的箍住了因为无力支撑自己而塌陷的腰身,他感觉到莫名的安心。他有些贪恋这样的感觉。他甚至能感觉到,韦小宝那白嫩的小手一下下轻柔却不失力道的揉弄自己那难堪的肿涨的小腹。随后他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尿意,他还来不及阻止,也没有能力阻止,便又羞又气的几乎一下子哆嗦喷薄而出——在陆霜的面前。
就在这一瞬间将含在口里的哨子掉了下去,银色的哨子一落下,便被眼前那白皙的小手紧紧地攥了起来,小手的主人赫然便是刚刚放在揉弄他腹部的韦小宝。庄裥刚要说什么,却又感觉到腹部一阵强烈的尿意:“呃……”他措不及防的呻吟出声。
随后静谧的房间里响彻了叮咚作响的水声。眼见着尿意一阵强过一阵,然后他几乎无法将精神专注在哨子身上,直到他感到小腹不再憋涨,平平的空瘪了下去。庄裥猛的转过头恼羞成怒的看着笑得一脸平和的韦小宝。韦小宝看见他看他,微笑着慢慢摇了摇头,手腕翻转,银色的哨子稳稳的从他的颈子上滑落,落在了小宝的腕间。然后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垂下头慢慢的按摩揉弄他无力的四肢。
此时韦小宝的笑容在庄裥看起来,刺眼极了。“你!”庄裥简直要不顾场合的咆哮道,他艳丽的脸此时有些扭曲狰狞起来。他感觉既愤怒有委屈。他怎么能,怎么敢?!
韦小宝抬眼看了一眼默默站在旁边,似乎没有关注这里的陆霜。忽然面色一厉,低声道:“我说,不行。”一字一句清晰而又冷酷。
庄裥一凛,却忍不住火冒三丈,他气极了。难道他不如陆霜么?他们都已经……交欢过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