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钱有恒急忙说道,“可不就是他?那个陷害俞千雨的主意,也是他给我出的,一起陷害俞千雨的司机,也是他找的。我……我是一时糊涂,色迷了心窍,才听信了他的话,干出了这种事来。宫大师,求您网开一面,就饶了我吧。”
“这个申伟林有古怪。”运琢磨了一会儿,在宫平耳边说道。“这不像是要巴结上司而贡献奸计的狗头军师,倒像……倒像是故意要搞坏千雨的名声,把她逼走一样。”
宫平心中一动,忍不住暗想:“难道他是成立业的人?”
“这个申经理,一直都在物流分部这边工作吗?”宫平打断了钱有恒的哭诉,皱眉问道。
“他啊,他之前是在烟草公司那边来着。”钱有恒想了想后,急忙回答,“大概是两年前,才调动到这边的吧。”
“果然如此!”宫平哼了一声。成立业一直在烟草公司那边,当着没有决断权的头头,烟草公司那边的人,他自然都熟。虽然以成立业这货的智商,绝不可能想得到将自己的亲信派到公司各处,成为隐藏的暗子,以备将来搞破坏或是帮他谋朝篡位这种主意,但得知某个自己熟悉的人正好和俞千雨在一起时,立刻收买那人用来对付俞千雨这种事,他却是干得出的。
不断通过这种方法将俞千雨从每一个她去工作的地方逼走,从而影响到成国涛对俞千雨的看法,这应该就是成立业打的主意。
“拙劣的手法。”宫平在心中暗想着,冲钱有恒勾了勾手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