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忍不住想,也许换成了自己之后,自己什么事也干不来。
下午的时候,穆山带着他和文雅婷,给公司高层管理者开了个会,两位秘书在会议上的作用基本就是书记员,记录重要的讲话内容。宫平觉得这事挺无聊的,远不如自己呆在销售部时有意思。
在感慨与无聊中,一天的时光被轻松打发掉了,晚上穆山有一个应酬,当然,只带着文雅婷去。宫平乐得清闲,终于履行了早上对运的承诺,先到那家小旅馆去看俞千雨。
俞千雨并没在房间里,宫平只好下了楼,跑到前台来问她的情况,前台的小服务员哼哼叽叽地抱怨着:“不在房间就是出去了呗。我们这只是小旅馆,又不是大酒店,哪有那么详细的客人进出登记什么的,这个问完了那个问的,你们直接给这位小姐打电话不就得了?”
宫平心中一动,急忙问:“还有别人也来找过俞小姐?”
“找过。”服务员嘟囔着,“告诉了房间号,没找着人就来问我们,我们可管不了这么多。”
“是什么样的人在找她?”宫平一边问,一边掏出二十块钱放在了柜台上,服务员看了一眼,毫不客气地拿了过去:“是几个穿着黑西服的人,打扮得像黑社会是的,以为谁怕他们是怎么着。”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运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