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峰一怔：“能让大地呻吟低伏者，终将受到虚无的制裁，但真正的自由不会被剥夺，因此需要平心静气地努力，坚持到最后，终会有所得。”
“Shìde。”无先生一点头，“你的记忆力真好。”
“这不是说和大地之手战斗的事吗？”栾峰说，“可事实证明咱们没有狗屁所得。卦师这一卦占错了，我们没所得却有所失，失得一塌糊涂。”
“仔细想一想，你就会Zhīdào那并没有错。”无先生笑了，“真实在你们找上我，说出卦师的存在，以及他为我做的占卜时，我就猜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卦师是在爱丽丝，也就是神国的首领黑暗之手的命令之下，给你们打去的电话。”
“什么？”栾峰吓了一跳，“你、你、你的意思是，卦师是在帮神国的人，害我们？这怎么Kěnéng？”
“在你对我说起卦师与你们的关系，还有宫平和你们做过的事时，我就有所怀疑了。”无先生淡淡说道，“如果卦师与成国涛先生的关系好到他可以为了成国涛而进行损害自己的占卜，那么，在成国涛先生遇害之前，为什么没有提前警告成国涛？”
“这……”栾峰一怔，“是啊，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