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吧。”和兰哼了一声,显然明白杜姆.罗打算提起那段往事,于是站起身,自己走回到旁边的帐篷里钻了进去。其实帐篷虽厚,但远起不到隔音的效果,她这么做,却是掩耳盗铃。
杜姆.罗看着她钻进帐篷,将拉链拉上,不由摇头一笑:“女人都是这样,形式主义,眼不见就当未发生了,其实耳朵还不是一样能听到?”
“那次给你的教训似乎不小。”宫平看着杜姆.罗,笑了笑。运在旁边很是嫉妒,因为过去宫平这种传的笑,和这种低声的交谈,只留给它一个,而现在,宫平却与杜姆.罗关系好到不行。
“岂止是教训。”杜姆.罗叹了口气,在叹气的时候脸上还保持着微笑,“那时的我太Zìxìn了,Zìxìn到将岛上的其他人都当成了虫子,低等生物。老实讲,当时我有很多情人,如果我高兴,现在至少有十几个孩子了。”
“拿滥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人,还真多。”宫平开起了玩笑。
杜姆.罗笑了:“是啊,后来出了事,我才Zhīdào爱情这他妈玩意还真有意,小兰这家伙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很给力。如果没有她,我这辈子就完了。”
“说说那次战斗吧。”宫平说,他对爱情什么的没有兴趣。“无怎么能让你失去厄运之手?他除了借用别人的力量外,还有其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