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那发子弹不就正好轮到你了吗?”

“既然花老板不愿开头,那就由我来吧。”他一边笑,一边说,仿佛顶在自己头上的这个东西,是一个玩具,而不是能致人于死地的可怕武器一样,看着他那从容的动作,淡然的表情,屋内其他人都生出一种自叹不如的惭愧。

没有丝毫犹豫,宫平扣动了扳机,那一刹那间,连他身后的保镖也情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但他却没有动。在嗒地一声后,他慢慢将枪放在桌上,冲花峰友一笑:“该你了。”

运焦急而不解地看着宫平,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花峰友会多朝自己头上开一枪吗?显然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宫平岂不是正好赶上那发子弹?

看着那把枪,花峰友咽了口口水,慢慢地伸出手去,将那枪抓在手中,汗水在他手心中涌出,让他有种握不住枪的错觉,他费力地将枪举了起来,慢慢地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大哥!”保镖们激动而紧张地喊了起来,花峰友大吼一声:“闭嘴!”猛地扣动了扳机,随着嗒地一响,保镖和他都出了一身冷汗。

有些激动地将枪放在桌上,花峰友抬头看着宫平,十分勉强地笑了笑:“看来我也挺幸运啊。接下来,该荆先生你了,祝你好运啊。”

“谢谢。”宫平笑着说,“老实说,我不想死,也不希望今天这个屋子里有人死,但胜负却是一定要分出的,这是个很艰难的决定。我想,还是算了吧,收回你认定我作弊的那句话,这场**就此结束,你看如何?”

“开什么玩笑?”宫平的退缩,却让花峰友的气势涨了起来,他不悦地摇了摇头:“这种**是你提出的,怎么,现在却害怕起来了?”

“害怕吗?”宫平平静地看着花峰友,任何人走进这屋子,看到宫平那张表情淡然的脸,听到花峰友刚才的话,都会觉得可笑。“好啊,我可以承认我害怕了,只要这样可以结束这场赌局。”

“那是不可能的。”花峰友笑了,他觉得,自己可以逼宫平显出原形了。

“我这是为你好。”宫平叹了口气,指着那枪说:“因为这一发是空弹,而下一发,就是那颗子弹了。”

“说的好像你能看透转轮,看到枪里似的。”花峰友冷笑了起来,宫平注视着他的眼睛,非常严肃地说:“没错,我能。”

花峰友的脸色变了变,在宫平的平静面前,他的一切言语都显得这么无力,他的故作镇定,更显得那么可笑,他觉得对方高大如山,自己必须抬起头来仰视,才能撞到对方的目光。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一定要将这种感觉赶走,所以,他必须压倒对方。

“开枪吧。”花峰友瞪着宫平,冷冷说道,“如果下一枪是那发该死的子弹,我就用我的头把它接住。但如果这一发就是那颗子弹的话,我想……我会把你赢得的那几百万元,都烧给你的。”

“你为什么要强撑呢?”宫平叹了口气,突然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猛地扣动了扳机,那动作之快,将花峰友和四个保镖都吓了一跳。

嗒地一响,空弹。

宫平仍保持着枪口指向自己太阳穴的动作,冷冷地看着花峰友,以平静的语调说:“我的自信,并非来自于疯狂,我不会死,不会输,是因为我有一种能力,一种让幸运之神站在我身边的能力。骰子也好,扑克也好,俄罗斯轮盘赌也好,我赌的都不是我的钱,而是别人的钱,我赌也不是我的命,而是别人的命。这是最真诚的实话,你相不相信?”

花峰友没有说话,此时此刻,他不知说什么来回应宫平,所以他只是看着宫平,等着对方下一步的举动。

“我再次明确地告诉你,下一枪,将是实弹。”宫平继续说着,仿佛一个已经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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