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鸢略一思忖,确实。他刘瑾自打年少时就对她爱答不理,年少时宋知鸢跟在刘瑾后面,可刘瑾并没有正眼瞧她,可怜她当时心思简单容易受伤,着实是叫她受尽了委屈。
不过上辈子刘瑾对她爱答不理,这辈子又这般突然转了性似的大献殷勤,宋知鸢思忖着,大概也就是想要拉拢安国公府的势力,顺便治好了眼睛吧。
从前刘瑾觉不出她好,定然是因为眼睛不好使。
总之,这人心思弯弯绕绕的也多,以后小心防备着就行了。至于那生辰礼,看了也是徒增烦恼,还不如不看。
-
迁往封地的那天天气很好,除去年后看花灯那一晚,宋知鸢在府上憋了有小半年,难得的出了这四方的院子,心情也跟着一下子明媚了起来。
因着刘瑾身份的关系,大清早的便赶过来一群人过来送行。
宋知鸢草草的略了一眼,刘颐和在这人堆中格外的出众。
然而如今因着身份有别,再加上先前的事情,宋知鸢实在没法同她好好的道个别,便在刘颐和也看过来的时候急忙的偏了头。
再看时,一白袍小公子正站在刘颐和身旁。
宋知鸢认得,这白袍小公子便是容丞相的小儿子容休,看上去年纪小,可他心头的弯弯绕绕可不少。
也因着这样的缘故,容休在人前人后也是两个样的。
不相熟的以为他是个风度翩翩的青年权贵,哪成想这厮平日里在府上调皮的很,活脱脱一个孩子王。
“时辰不早了,美人快些上轿吧。”香梨拿出汤婆子塞到宋知鸢手中,顺着她的视线朝着远处看了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太子都没过来,长乐公主怎么还来了?”
宋知鸢这才后知后觉瞧见了站在了一旁,略有些拘禁的刘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