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本是群天真活泼的小孩子,玩起来又怎能不投入。因我的入住,让原本鲜少有人问津的西苑偶尔也会分到一些宫里赏赐的物品,乐得老张对我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任由我们去胡闹。
我每天都尽量让自己活得充实,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想到冯洁、拓跋宏、拓跋勰他们。
当然也会想家,只是那种想念常常让我觉得生活无望,我只能尽量让自己少想一些,然后在白天努力的花更多的时间溶入到这个世界的生活。
既然没有回去的办法,那就暂且的忘记吧!
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拓跋宏这次没有来看我,对此我也不难理解。他是个一心想有所作为的皇帝,在政事繁忙的初春肯定是难得空闲的。
况且后宫有着那么多善解人意的,我这个倔强不懂礼节又从不遮掩对他的弟弟有所喜爱的女子又怎会讨他的喜欢。
那天我搬出琴来练习时忽然明白拓跋宏那晚的失控也许是白天看到了我与拓跋勰的琴箫合奏时不自觉流露出来对视的默契,他怀疑我对拓跋勰有意思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只怪我最终触怒了他身为皇帝的尊严,然后就给我颜色看了。
我不得不再次感叹生在古代女人的可怜,而最无辜的可怜者便是莫名其妙掉到这个时空的我。
想到这些我对拓跋宏仅有的那几分好感也消失殆尽,只希望他能将我放在这儿过一辈子逍遥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