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清楚,休想离开!”看见一旁气势汹汹的弄吟,这下自己百口莫辩,也懊恼自己被情爱迷了眼,居然连真假都分辨不了。
“东方哥哥,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和她一起吃饭,还那么眉来眼去?”弄吟才不管东方彧卿是把谁当作谁,她可不是谁都能替代的了的,虽然从小在山里长大,有一些些自卑感,但是就是这一点点的自卑感,更加使得自己好强,不愿意被人取代,也不愿意失去属于自己的,在他的心里,东方彧卿已经是属于她的了,她绝对不允许别人对他有非分之想。
“弄吟,我真的以为是你,你看看——”东方彧卿刚想说她俩,她俩一模一样的时候,才发现,儒尊已经将她变回原形,这下他该如何辩白。
“哼,我在长留的时候都看到了,她长得是比我漂亮,身材也比我好,但是,但是你居然这么快就喜欢她,你,我不要理你了,哼!”回到屋子里,将屋子反锁,看着梦仙样样都比自己出色,弄吟心里是多么的酸楚,东方彧卿想告诉她将她当成自己吗?笑话,自己与梦仙的差别不是一星半点,就单单从胸围来说,也是天差地别,自己那平坦坦的怎么和梦仙比,东方哥哥居然如此低俗下流,和世间男子一样猥琐。
东方彧卿百口莫辩,梦仙留下来也是无济于事,儒尊将这个梦仙带走,但是百花谷的人,他儒尊带上长留也是徒增麻烦,可是这样的人,放虎归山,将来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被她害,万全之策就是,封印她的武功,那么不管她在什么时候,只要她运功,他都知道,“我可以放你回去,但是,如果你再助纣为虐,我可不会饶了你。”
“你封印了我的功力,我等于是个废人,这样的我,如果回百花谷,阁主也不会再重用我。”梦仙看到儒尊的那一眼,只觉得这个人洒脱,似乎他将什么事情都看的云淡风轻,她居然有一种一见钟情的感觉,陪在孟玄朗身边多年,她重来没有这种感觉,和东方也没有这种悸动,可是儒尊说要放了她的时候,她居然不想走了。
弄吟似乎在哭泣,白子画感觉到有抽泣声,醒来了白子画将目光落在弄吟稚嫩而郁闷的脸颊上。“弄吟怎么了?”
“爹爹你终于醒了。”
“弄吟哭了吗?”
“没有没有!”弄吟感觉笑开花,也不管脸蛋上还挂着泪花。
出乎众人意料地,白子画露出一个难得一见的微笑,“爹爹睡着了,吓到弄吟了?”白子画想用一个微笑掩饰心中的悲伤以及那复杂的情感,这笑容似乎能柔化一切,弄吟好久没见到爹爹笑过了,在她的记忆里,爹爹不喜欢说话,不喜不悲,整天没有表情,看见爹爹这样的笑,弄吟还有些不知所措,“爹爹你笑了!”
白子画用他的大手撩起她耳畔的长发,俯身在她雪白娇嫩的额头,落下轻轻的一吻,举止行动之间,透露出的是父爱还是什么情感他已经分不清,可是这一幕柔情却逃不过东方彧卿的眼睛,“白子画!”东方彧卿才不相信白子画那一吻是纯粹的父爱,对他来说,这一世画弄吟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他付出的代价是白子画远远做不到的,所有的人都能与他抢,就是白子画不行!
弄吟眨了眨眼,看着爹爹,完全沉醉,东方彧卿也吻过自己的额头,那是脸红心跳的感觉,可是爹爹的吻,弄吟只觉得非常安心,再眨了眨眼,好想抱着爹爹,在爹爹怀里再撒撒娇。
“东方彧卿?”再看看四周,白子画才发现自己在画骨峰,难道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那么回到长留,给弄吟看观微的那一段也是做梦吗,与幽若见面也是做梦吗?可是那一切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