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还未勾起就被男人的一声笑截止。

“呵呵......”

南宫弦突然冷笑,嘴角邪魅的牵了牵,目光看着跪在大殿的女子毫无一丝往日情意,“贵妃口口声声陈述自己的罪行,可是为何,朕却看不到你罪在何处?”

“你说管理不当,后宫已有皇后,何至于轮到你一个贵妃來当家做主?”

“臣妾只是还未來的......”

南宫弦眸色沉黑,“莫笛月本是朕强行立于皇后,此次逃走搜捕也该落在朕身上,而你宫里的宫婢......既罪名已在她身,人也死无对证,那与你又有何干?这种种结果都是我自作自受,与你安若之沒有半点关系,若说到不察不孝乃是我南宫弦,和你安贵妃何关?”

“安贵妃,我说的这些,可都对?”

南宫弦的脸色安若之已经不敢抬头去看了,身形颤抖的把头俯下更多,“陛下......陛下乃九五至尊、当今的天子,天命神受,做的事本无对错之分。对也是对,错也是对,臣妾身为**,理当为陛下分忧,失误过错,也是臣妾应当承受......”

“你的意思,这件事本就是朕的错了?”

“臣妾不敢!”安若之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贝齿咬着嘴唇,对他的反复无常无可奈何,心间的弦绷得比任何时候都紧,瞪大了眼说道:“所有过错,皆在臣妾一身,请陛下责罚。”

雍容华贵的女子眼眸深深,仿若豪赌一般的狠狠瞪大了双眼,双臂伏在额前,稳定沉静,心内的巨浪却在铺天盖地的席卷而來,只是不知道她的筹码到底是她安家滔天的权势,还是那些同榻而眠的夜夜晚晚。

“哼,你的确罪该万死。”

此言一出,安若之猛然昂头,來,却正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眸之中,南宫弦玉面阴沉,连嘲讽的笑容也无,冷然看着她的眼睛,寒声说道:“你今晚这样大费周章,不就是等朕前來,然后逼我说,你和这一切都沒有关系?”

“臣妾……”

“不要再跟我耍嘴皮子了!”南宫弦突然厉喝一声,沉声说道:“安陆处心积虑,谋划盘算,自以为聪明绝顶,毫无破绽。的确,他很会做事,谨慎小心,滴水不露,但朕倒是沒想到,他生出个与他如出一辙的二小姐,却不料大姐是如此废物!朕今天要告诉你,若是莫笛月就此消失,或是死于非命,我也定不会饶了你!你们安家是传承百年,自以为树大根深,但是你最好给我记住,这歧幽国,几百年來,毕竟都是姓的南宫!”

“來人!传令下去,安贵妃有失妇德,后宫之事,由即日起,交由淑妃掌管。从今日开始,安贵妃幽闭云樽殿闭门思过,皇后一日不还朝,云樽殿大门一日就不许打开!”

“是!”几名闻讯赶來的内廷官沉声应是。南宫弦冷哼一声,调转马头,就往大门处昂首行去。

“陛下!”一声凄厉的喊声突然响起,南宫弦头也不回,只是微微勒马,驻足不前。

“那个女人骗你害你,吃里爬外,难道她对你就那么重要吗?重要过你的万里江山?”安若之听见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绷”的一声断了,脸上的眼泪横流,再也不顾一切站在大殿之上,长风吹舞着她如血的长袍,好似破碎的蝴蝶一般,眼睛通红,鼻翼急促的抽动,双手好似僵硬一般,狠狠的握成拳头,深深的扎在血肉之中。

“不重要,”长久的沉默之后,南宫弦突然沉声说道:“这个世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情比歧幽的万里江山更重要。”

安若之闻言双目突然升起一丝光芒,刚要开口说话,南宫弦突然回过头來,妖媚的面容似乎带着一丝阴狠,一双眼睛黑的像是暴风雨來临前的天空一般。

“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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