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月的身子,若是掉胎,恐怕母体也会危险。
从來沒有像此刻一样,这般强烈的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安分些。
他冲到了莫笛月身边,青竹被他推开,手指在她的脉搏上搭了搭,随后把她的穴位点上,一把将莫笛月抱了起來,再抬头时,妖媚的五官像是被浸透在了冰雪中,那冰寒的目光瞥了一眼安若之,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安若之手臂上被石头划出了一道两寸长短的伤口,鲜血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流,看在安若之眼里只剩惊恐。
要不是,要不是她歪了一下,这下被划成这样的,就是自己的脸!
她抬眼,一下就看见了远离的身影,本來的惊恐顿时被满满的嫉妒填满,莫笛月,你抢了我妹妹的男人,又要來抢我的男人。
她拳头握紧,眼神怨毒的看着那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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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去。”
“是,皇上。”
凤翔宫里鸦雀无声,连根针掉下的声音恐怕都能听得见。
南宫弦小心翼翼的把莫笛月放在大床上,心中呼出了一口气,也沒有急着解了她的穴道。
刚才虽然一路急着回來,但他却还是一直探着她的脉搏,见慢慢平静下來,也就沒有再叫太医。
这个风口浪尖,莫笛月和安若之杠上,怎么都会被诟病成她的错。
刚才他失控了,莫笛月的晕倒让他居然有种灭顶的感觉。
只是一个晕倒,让他突然发觉,莫笛月在自己心里可能占的份量比想象要多。
手慢慢的伸了出來,冰凉的指尖在她的脖颈间來回轻划,轻轻的滑动在玉般高傲的脖颈,那脆弱不堪的动脉就在他的指下跳动。
轻轻的游移在这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地方,怎么办呢,她好像成了他的弱点。
轻轻叹了口气,他的手指向上移去,摩擦着她花瓣般的唇瓣,动不了的她是这么安静。安静的令人心疼,安静的引人犯罪,安静的,不像她。
她的容颜不是最美,但却偏偏吸引了他,夺兄弟的妻子,他知道,史书必定把他写的不堪。
连他都不知道何时心动了,爱的种子萌芽的毫无预警,就这么以野草疯长的趋势在他的心里发芽。
他也从沒审视过自己的心,都知道自己喜欢,就夺过來吧。
看着她纯净的脸蛋,南宫弦第一次正式起來,自己到底有多喜欢?
莫笛月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只要埋头在她脖子处就能闻得很清晰,目前,已经不止南宫煜一个人知道。
“......皇、皇上,小姐身怀有孕,还是赶紧叫太医看看吧......”青竹从外头进來,小声的提醒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南宫弦抬头看了她一眼。
青竹眼眸微微一闪,看着床上的莫笛月半晌,谨慎的点点头,退了出去。
南宫弦头离她很近,鼻尖一丝淡淡的奶香让他沉迷,眼瞳渐渐沉黑,慢慢的低下头,吻上了她的粉唇。
就让他继续,把那次沒能完成的吻重新接下去。
他的吻深了,舌尖轻启,欲挑來她的唇瓣,一起共舞。
谁知道莫笛月的牙关却紧紧的咬着,明显的拒绝他人入侵。
难道她的唇就只为南宫煜启开么?
这个意识的出现,让本來柔情满溢的南宫弦瞬间愤怒,黑瞳盯着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