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镇定道。

“需不需要把龙隐聚集起來?”金染略略沉思,试探的问道。

南宫煜丢掉手中的剑,听着剑身与地面哐当一声的撞击,他抬头看向灰暗的天空,墨眸若有所思,

“去,十天之内把青城,洛城,还有梵音国的死士全都聚集起來,让他们去北漠,帮帮佟画。”

斗,就让他们窝里斗。

他手中扔出一块玉佩,金染身旁的男子接过,身形顿时如同一阵黑色的旋风,席卷而过之间已经消失不见。

帝都有难,不知道佟於还会不会执意攻打岐幽?

南宫煜牵起缰绳,任马蹄踏过地上的残肢断臂,低头间华艳的凤眸中流过一丝温软,初时的一切阴暗消失的无影无踪,余下的只是暖意,

“夫人那边如何了?”

金染一顿,面带肃静,“龙隐來报,京城现已被全面封闭,最后一次消息得知,夫人仍在王府安心养胎,如今的消息,进不得,出不得。”

南宫弦手上的禁卫军也不是吃素的,若是要日日夜夜换着巡逻,也是极难找到空隙的。

前头缓慢而行的马蹄声一停,金染立刻感觉头皮发麻,身边凝结的空气让他一下不敢抬头。

半晌,才听得前头的声音,“派人再去京城,务必保护好夫人,还有,进度快一些,两个月内,必须赶回京城。”

两个月解决这段纷争,时间是有些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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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任何事情,南宫弦都能耐着性格煎熬等待,可唯独碰上了与莫笛月有关的事情,就无法再那么淡定,这大概也是俗话所说的一物克一物。

东宫里的轩昂富丽很是气派,南宫弦看着入目的繁华巍峨,一心惦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六日前便已经给莫笛月下了通碟,本以为只要耐心等待,莫笛月为了南宫煜,自然会乖乖送上门來。

谁知道,派出的眼线得知,莫笛月每日里与之前并无不同。用别的男人性命來做威胁,他知道自己很可耻,但是为了她,南宫弦觉得并无什么不对。

宫中的宫女太监皆是行色匆匆,对于这边的低气压丝毫不敢多靠近半步,行个礼又是忙忙碌碌的离去。

南宫弦觉得自己再也等不住了,当下就挥手,让人传了莫笛月进宫。

处在精巧富丽的宫殿之中,高墙大院仿佛都能遮挡了夏日里的暑气,时不时还能拂过几丝微凉的清风。

莫笛月还是第一次來到东宫,皇帝住的寝殿,景色十分宜人,但也分毫不能散去她的烦心。

才走到宫殿门口,就有宫人恭敬朝她请安:“煜王妃,陛下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眸光微闪一下,莫笛月才慢慢走进去。

听着她的脚步声,南宫弦就已经让殿上服侍的人都退下去,一双墨眸凝视着莫笛月,指着座位道:

“坐吧。”

款款坐下,莫笛月并不开口。

南宫弦望着她纯美的侧脸,心口微动,徐徐开口道:“过去这么多天,那件事你想的如何了?”

莫笛月此次來了,便已经做好了被他问的准备,她抬头看着南宫弦的眼睛,道:“我还沒想好。”

“难道你就不在意容奕的死活了么?”南宫弦手上一边轻叩桌面一边问道,“要知道,多一天,危险就更多一分。”

他的语气随意,却让莫笛月顿时大怒,杏眸瞪圆,好不容易平息了一口气,缓了又缓才道,

“我与南宫煜是夫妻,而如今也有他的胎儿,怎么能不在意他的死活。”

当日回去她便唤了叶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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