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沈姑娘在尤子君去了之后装睡,怎么也不肯应他一声,尤子君这才吩咐了颐院的下人好生照顾,而后便回了静宁院。尤子君猜想沈姑娘是怕新夫人心里头难受,才故意如此做的。当初他尚未与秦漫圆房时,呆在颐院便被沈姑娘劝说过多次。
秦漫朝月成望了一眼,月成便心领神会的退出房去了。秦漫斟酌着用词,提笔在纸上写下自己心中的疑惑,继而将纸张拿与尤子君看。
尤子君一瞧,顿时笑了:“夫人有所不知,凡入族谱之女子,均是为尤家添了丁的。”
这么说,两年后的修谱大典举行之时,她若没能给尤子君生个儿子,也就不能入谱了?秦漫慢慢地将纸张撕碎,心中对于这些个不成文的规定非常之恼怒,却一时之间也无可奈何。
入族谱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秦漫倒也看得不重,只不过女子地位如此卑微,让秦漫有些无法接受。她又想到当初老太太在尤闵壕面前说两年之后她必入族谱,那岂非是暗示她在两年内便会替尤家添丁?
“夫人,夜深了。”尤子君因她提到入族谱一事,也想起了自己年过三十还未得一子,不免有些神伤。内心里,他也是极为期盼这位小夫人为他生个一儿半女的。
秦漫安慰似的冲他一笑,便伺候他宽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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