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快点逃吧,这宫门不久就会被攻破了。”施海急忙说道。
君天奇指了指自己残废的腿,苦笑的问道,“朕就一个残废又能去哪里呢。就算死,朕也不会一个人去死。”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
不消几个时辰,君天懿带着亲信就杀到了金銮殿内。
一进门就有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味,不少士兵皆然倒地,稍微有点武功底子的叶不支力的扶上了旁边的柱子。
是软筋散,君天懿只觉得自己脑袋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手中的长剑也滑落至脚边。
“你就真的以为朕会蠢到任你宰割吗?”说着走下龙椅,大笑了几声。
司颜若来到临王府,见这里还是太平的,不免欣慰的笑了笑,不管如何他都是王爷,就算有战争也不会殃及这里。
紫衣的孩子应该很大了吧,司颜若想起这个就笑出了声。
她翻过高墙见他们两人过得好,也就放心了。没有打扰到他们,因为眼下不是时候。来这里只是见他们一眼,如今在那高墙绿瓦中有更重要的事在等她去完成。
“紫衣姐姐,等着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里。
君天奇从地上拾起那柄剑,抵上君天懿的脖颈,“软筋散的滋味还不错吧,你越生气毒蔓延的就越快,死的也就越快。”
正要用力时,殿门外走进一个小太监,他一直埋着头不敢抬起头来,手中拿着一卷圣旨缓缓的走进君天奇的身前,“皇上,这是大行皇帝的临终遗诏,上面宣布了皇位的继承者。奴才整理文库时发现的,还望皇上亲启。”
君天奇一听是遗诏,慌了神色,竟有些握不住手中的剑,“遗诏?放肆,那遗诏在朕手中,又怎么会跑到你手里去了呢?”话虽如此,他不住的泛慌。
“你确定这皇位是你的吗?你敢说父皇不是你毒害的吗?你敢说你从未下过毒吗?”君天懿反手握住君天奇的手腕,厉声质问着。
“奴才也觉得不对劲,所以特意拿来给皇上过目。”越走越近,眼看就能触碰到君天奇身子时,那圣旨中突然闪过一丝银光,一截匕首刺向君天奇的心房。
“皇上小心。”施海看到小太监从圣旨中掏出的那柄匕首,担心君天奇会有危险连忙大声呼喊道。
君天奇从地上抓起金拐杖对准太监的胸口用力一击,小太监整个人就向后倒去,手中紧握的匕首也甩出好几丈之远。
“啊…”他伸手捂上那被刺痛的地方,不甘心的转过头对上君天奇的眼眸,嘴角丝丝的血迹顺着她的口角慢慢滑落下来。
施海见状赶紧走了上去,一把抓住小太监的手,用力的扇了他几巴掌,“真是放肆,居然敢行刺皇上。”
几个巴掌迅速闪落,头上的那顶顶戴也顺着施海手掌拂过他的面颊而掉落到一边。
三千秀发也遮挡不住的披散下来,之前一直不敢用真面目示人的她,这下终于算是让大家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是你。”君天奇站起身,向她逼近,眼眸中透露着难以置信和凶狠的目光。
她不是应该在牢中吗?为什么她此刻进了宫还敢来行刺自己呢?
“我等今天这个机会等了多久,你加害在我身上的罪孽,是时候还给你了。君天奇,要死你也要比我先死。”久违的寒茹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腰间还有最后一把匕首,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今日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态走进这个金銮殿的。
君天懿一见是她,暗自将头侧到一旁,这个女人,这张容颜,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见到的。
因为心痛,因为愧疚,这其中掺杂了无数辛酸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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