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放下手,感觉好可笑。原来在政治之间,别的都不算什么。
君天懿借兵一事将即墨要说的话活生生的塞回了肚子中,而皇上也没了心情去询问即墨这些日子过的可好,在当日他就召见了朝中大臣入宫商议此事。
君天懿被安置在即墨当日的别院中,晨宫。
茗夕早已等候在那里,换下一身嫁衣的她,显然没有之前的光彩照人,反而增添了一份淡淡的忧伤,在眉头,剪不断,化不开。
“跟父皇都解释清楚了?我还在这儿担心父皇要是处置你们了该怎么办?”茗夕见他们安然回来,心知她是猜对了,皇上还是心慈的。
一踏进晨宫的大门,即墨就屏退了所有的宫人,一拳挥向君天懿,怒不可遏的喊道,“你是要疯了吗?那个皇位到底有多重要,要你如此牺牲。”
君天懿没有反击,淡淡的擦去嘴角的血迹,“你说它有多重要?这个世上谁不想当主宰呢?即墨,你没有活在帝王家,自然不知道至高无上的权力对我们来讲有多重要,它能救多少人就能害死多少人,多少人为了它争的头破血流,你又何尝见过呢。”不满的反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