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内,君天奇将血洛交给他最为信任的一名黑衣人,他要他在十日之内调教好血洛,务必让她成为最为得力的死士。
“朕只给你十日的时间,若是过了这日子,朕没有看到效果,你知道下场会如何。”甩过一个眼神,君天奇拂袖离开。
皇宫的另一角落,谁都没有去注意那里,自从君天奇登基以来就没有选妃,导致很多宫殿都空闲了下来。
而此时的司颜若正好出现在那里,一身的白衣似雪在顷刻之间就蒙上了一层幽暗的黑色。她的目光从未离开过窗台外。
即墨走到她的身后,看到她每晚都会化身成女鬼徘徊在君天奇的窗外,感到甚是不解,这宫中之地又岂是他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你这样又是何苦呢,他若真是胆小便不会坐在这个位置上。”
司颜若敛起眸中的冷漠,在见即墨的时候还是那一池的春水,只是波澜甚多,“就算吓不死他,我也要让他寝食难安,也许我这样做会很幼稚,可是我就是喜欢这份感觉。”
“现在该做的是尽快恢复他的记忆,而不是在这里。我们不能拿时间来开这种无稽之谈。”即墨背过身去,时间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东西,看到司颜若不断的在浪费,感到甚是可惜。
双眉稍稍蹙起,眼中带着些许的疑惑,在吞吐之后还是选择说出口,这个问题萦绕在她的心头已经很久了,即墨如此,君天懿又是如此,“在邙山,到底看到了什么?”
即墨慌了下神色,很快就用微笑遮掩过去,“看到玄爷爷的坟墓了。人生匆匆,其一世是如此的短暂,我们应该活在当下不是吗?”
“即墨,你说谎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我知道你有很多事瞒着我,我不问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当然我也知道就算我问了你也未必会告诉我,对不对?”司颜若转过身走到即墨的面前悠悠的说道。
即墨沉重的点了点头,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轻哼,“恩。”
司颜若笑了笑,展开双臂,“人生匆匆,你的秘密又有藏的了多久呢。”笑罢,认真的等待着他的答复。
即墨垂下脑袋就没有再说上一句话,他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还能藏多久,但是他清楚,藏一时是一时,希望在她发现的时候还来得及收回这一切的改变。
自从窗外有了那道白影之后,君天奇每晚都睡的极不安稳,门外的侍卫也加强了防备,每每都是以失败告终。
有时候连梦中都是可怕的血人,君天奇更是为此愁白了头发。
“皇上,这些日子似乎总是力不从心。”一早交代下去的参茶到现在才递来,这让施海有点冒火。
君天奇摆了摆手,闻了闻茶中的味道,然后闭目凝神。
“朕是有点累了,施海,你先下去吧,朕今日就在这就寝了。”轻抿了口杯中的参茶。
施海甩了几下手中的拂尘,向君天奇行了个礼就退出了御书房。
君天奇见他离开立马吹灭了烛台上的火苗,移步到书柜前轻轻转动放在上面的花瓶,只见书柜缓缓的向旁移动,露出个半大的洞来。
放心的走进黑洞之中,君天奇掏出火折子来一路朝着寝宫下方而去,暗道两盘的黑衣人见君天奇来到,纷纷弯腰示意。
走到最里面的暗门中,血洛端正的坐在茶桌前,她的手整齐的搭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离她只有几分的距离。
黑衣人见君天奇到来,连忙迎了过去,指了指身后的血洛得意的说道,“主子,一切妥当。只是奴才不知道这药效能维持多久,怕不小心会惹上麻烦。”
听到这里,君天奇更是放心的大笑了几声,他谅三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