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若不是那条冻伤了的小蛇,他或许会就此离开,直到死也不会发现他这辈子最大的秘密。
玄爷爷的坟墓在一个山口前,而那条蛇就像是守灵者,它牵引着即墨一步步走进了洞口中。
一个木鱼,一个蒲团,还有玄爷爷生前最为信奉的菩萨木塑。
蒙积上了厚厚的灰尘,好似几年都没有人来过这里。
小蛇盘在蒲团旁,不时的吐着口中的信子。
即墨也趁着这个空暇打量着这个山洞,不小心被脚边的蒲团绊倒,即墨神一慌伸手就向木塑抓去,结果可想而知。
菩萨木塑掉落在地上,万幸的是没有摔坏,即墨赶紧向菩萨叩首请罪,抬起眼眸的瞬间,他看到木塑身后竟然有这一道小小的机关。
轻轻一按,木塑中居然是半空心的,他疑惑的取出其中的几本书卷来,更是不解的翻阅了起来。
原来他和血洛并不是无父无母的孩子,他们的身世全数记载在里面了。
蓝色眼眸,旷谷悠山,倒也有了个解释。
那并非是向代国君王口中所说的那般是来自遗传,而是一种罕见的蛊毒,从他出生那刻就种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慌忙的将书卷全数带回了自己的山洞,他想好好的研究一下。
玄爷爷,他和血洛从小尊敬有加的老者,究竟还有什么是瞒着他们的,那些连死都无法说出口的秘密,到底有多震撼。
司颜若和君天懿见即墨出神,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即墨,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慨罢了。”侧过头来,即墨淡淡的说道。
司颜若笑着离开,从袖中取出那蒙面的白纱,她一定要让君天奇吓一跳,最好是把他吓死,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