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祈愿,这时风大了,冷的不行。我看到成双的人们相互偎依,在树前许愿,我突然深深地可怜自己。

我还用许愿吗?人家许愿是已经在一起了,在树下祈愿美好的爱情。可是我的是那么的渺茫,看不到任何希望,难道我也学着人家去许愿吗?

人们说有了强烈感情的时候容易出东西,我想也许是吧,突然有种出口成章的感觉:

华清池,冷冷雨湿。皂角树,风吹凉处。成双的,相互依偎。落单的,偷偷咽泪。

我斜斜地仰望天空,让已经溢出眼眶的泪水不要流到脸上给人看见。

下山的时候有人问骑马不,一块钱。我说骑啊。下山了,要三千块钱。这骑马是一块钱,走一步一块钱,马有四条腿,可不是要三千块。原来同行的人就我傻逼,人家都没骑马。这也不能怪我,人家有伴,拉着手走下来多幸福啊。我只身一人骑个马怎么了?最后打电话给导游,人家把导游扣留,把我放了。

在西安的感觉就是清净,仿佛没在世界上,回到旅店可以哭的那么从容。当我想起导游说为一生的幸福许愿的时候一股气从丹田涌到胸口,是的我湿了。

我曾经想象自己要放弃一切换取那种一生的幸福,事实上是我并未得到参加游戏的权利:你有什么可放弃的?你有什么?有值钱的吗?

天色放晴的时候我独自乘上列车,钟鼓楼。

王小波写过,以前楼上有个老兵在撞钟,准的跟伦敦的大本钟似得,后来老兵的脚上起了鸡眼,就不说了。

直至现在,钟楼都是我心目中最为中意的建筑,在那看夕阳西下,看繁华落尽,再看下面的街道,就像一根*直挺挺地伸向前方,王小波说了,那是历史的脐带。

然后往右拐,钟楼的另一面,可以看见鼓楼。这时前面的路不再笔直,就像长期在一侧*,把鞭给打弯了。再往右拐,可以看见路中间一道白色。就像*的时候打了马虎眼,一股白烟正在往出冲。在右拐,钟楼的最后一面。*已经结束,只留下白烟的痕迹和似曾相识的落寞。以及出奇的冷静甚至虔诚的忏悔。

最后一站,大慈恩寺,我站在佛像的前面,不想任何事,无需跟佛说任何话。我站在那里看过一波又一波的游客和讲解员,感受自己的渺小,喧闹中的宁静,空灵的幸福。

我去的时候寺里正好有个老和尚已经死了,火化的时候我在现场,本来想偷几个舍利子,可是看到大家都没这么干,我也没好意思偷。

一个故人看出了我的意图,说是故人,是因为这个人我在小时候见过长大后经常听说。我说过小时候打猎,在雪地里看到有个人在追一只野猪,现在我在大慈恩寺见到了这人,浪子情侠。

浪子看出我是个禁咒,让我去找一个隐秘的屋子,里面有大慈恩寺现在唯一的高手——这时的寺庙已经不再处于随便找个扫地的就是高手的时代了,高手很少——在那教最有前途的弟子内功,让我去看看,能领悟多少,就是多少。运气正常就能到织法,运气差点也能到神降。

我去的时候,屋子外面一个人都没有,我很方便趴在最舒服的地方望里面,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机械,无数个轮子套着旋转。轮子上面写着五行八卦的东西,他要人从有人踏着转的那个轮子起,看他带动得旋转的下一个轮子,一直看到最后一个。如果中间眼花了,你就到此为止,如果全部看完,可以继续修行。

对于这个我还是有些把握,看完了,这时我感到气血涌动。这之后再看一遍,要看清是哪行带动了哪行,哪卦带动了哪卦,这个我本来不懂,还好现在只要看,不要动脑,由于重复极多,等到看完我忽然知道了八卦的走动其实很简单,这是我感到精力倍增。完了看第三遍,要倒着看,由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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