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一切都是您指使做的,任妈妈手中的血书也是您伪造的。”华又廷又道。
洛氏脸色变了一变,看向任妈妈。
“不是夫人,和夫人没关系,是我,都是我做的,真的,国公爷,请您相信呀!”这一眼,让张妈妈心一阵惊跳,赶紧扑到华正兴面前。
华正兴低头看她一眼,然后又看向洛氏。
洛氏也看着丈夫,美丽的脸上委屈又无措。
也只好用这种仿佛博得丈夫的怜悯心了……
“能说出这席话,那血书还真就像她伪造的,因那血书上任妈妈也是这样说的,只不过想来父亲是不会相信的,这帮刁奴,就是想将事情扛下来也没这个资格,没人指使又没人纵着,又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一边的华又廷看一眼父亲,再次开口。
华正兴听了则是面色一僵,看向次子。
“不管这件事如何,你都是难逃干系,因这婆子是你的人,至听命于你。”华正兴再次看向妻子,斩钉截铁的道。
华又廷听了则是暗暗勾勾唇角。
看父亲就是要心软,所以他出言提醒,因这话正是那日在甘泉宫中父亲说肖氏的话。
“夫人,夫人……”但就在这时,忽然书房内响起丹心紧张的呼喊。
众人看过去时,但见那洛氏慢慢向地上倒去……
一场审问最终因洛氏的昏倒而告终,太医过来诊治,所洛氏的旧疾又发作了。
不过华正兴到底还是处理了洛氏,洛氏以养病为名,搬到府上西院最僻静的小佛堂,门口还有白妈妈带人守着,彻底的被禁了足,期限——无期。
至于张妈妈,第二日华正兴就带她去了甘泉宫,最后还是张妈妈揽下来所有的罪责。
对于这个结果,华又廷自然不满意,父亲还是偏袒洛氏。
不过想着这事到底事关华家,弄大了就可能全家获罪,他也只好暂时罢了。
慧娘第二日上午就被华又廷接了回来。
临回来时,慧娘提议去看薛宁。
华又廷自然带她去了。
到了宁和殿里,慧娘见了那一脸虚弱的薛宁,慧娘却是满心复杂。
这位殿下怎么这么容易算计到了?
这次事件,有没有这位殿下的作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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