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布帛,上面用鲜血写着几行大字:毒害殿下的事都是老婆子我一人所为,与县主无关,与侍郎府众人无关!
正是任妈妈的笔迹!
“任妈妈她……”慧娘抬起头,看向上面众人。
“那老刁奴已经畏罪跳河自杀,不过她死前留下了这血书。”华正兴看了慧娘脸色沉冷的开口,“不过肖氏,不要觉得那老婆子将这事扛了你就可以将罪责推脱择干净,这老婆子是你的人,是肖家的人,要是没人指使没人纵着又岂敢做出这种谋害皇子的事……”
慧娘只看着华正兴的嘴一张一合,却并没听清他说什么,因她满心都是任妈妈的死。
虽与任妈妈相处时间并不太长,但任妈妈却待她如女儿,细心的侍奉她教导她,一片忠心的为她打算,在她生活中扮演着比母亲还要亲厚的长者。
可是……可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还是为她……
慧娘的泪终于落下来。
坐在华正兴身边的洛氏见了,不着痕迹的勾起了唇角。
云皇后还是未将慧娘送慎刑司,慧娘又被送回那屋子里。
只不过怎么回到那屋子里慧娘并不清楚,因她的思绪里完全是任妈妈的死。
就这么死了吗?那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
忽然又想起那日任妈妈和她一起写字,她终于悲伤难抑,泪水如雨般纷纷滑落。
苍穹黑如漆,天边有微弱的星光闪烁。
已经很晚了,慧娘却还是没睡意,坐在窗前,直到天边慢慢渗出一丝鱼肚白,她才**。
第二日清晨,慧娘还是早早起来,然后就向那两个嬷嬷提出要求,那就是要见华又廷。
起初两人不理她,后来可能是烦了,一个便告诉她,“华卫尉还没回来!”
“如果他回来还请帮我转告他。”慧娘道。
两人听了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出去了。
看着那关上的门,慧娘并未在多说什么。
又过了两日的一个早上,慧娘吃着吃着饭忽然就开始呕吐,吐完之后又昏倒了。
伺候慧娘的宫女见了,赶紧叫了那两个嬷嬷进来,将慧娘抬**。
后来慧娘醒了,却是看向那两个嬷嬷,捂着肚子弱声道,“还请两位嬷嬷帮我秉过皇后娘娘,帮我请位大夫来看看,我不舒服……”
两人一愣,并没马上动。
“我……我应该是怀孕了,肚子……肚子很不舒服……”慧娘又红着脸,小声道。
两人再一愣,对视片刻,还是出去了……
……
------题外话------
这一次之后,洛氏彻底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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