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再一愣,他竟然这样了解。
是啊,一旦这鸡汤之事弄白了,自己在洛氏面前就不能在装傻,不能装傻的自己,还想这般安逸吗?
只是他不说这事,华正兴一定很生他的气了。
为了她,他与他父亲翻脸了?
“等有一日,该清算的总会清算。”华又廷又道。
慧娘点头。
“娘子……”华又廷又叫她一声。
慧娘有些不知该如何应答。
华又廷等了片刻,忽然眯起眸子,隔衣,猛地埋下头……
“啊……”慧娘一声低叫,赶紧推他,“你干什么?”
华又廷用手代替了唇,并不松开。
慧娘急了,任妈妈可就在门口。
华又廷却愈发不像话,口手并用。
慧娘颤着身子,咬着牙,终于逼出一句,“夫君……”
却没想到这似嘤咛的一声瞬间点着火,华又廷顺势将她按在一边桌上……
夜色渐渐将一切淹没之际,站在回廊上的任妈妈转头看一眼那依然紧闭的屋门,禁不住有些急了。
都这么久了,这二少爷可真能折腾。
好事是好事,但只怕姑娘的身子骨禁不住呀……
……
“二少爷进屋后只关了半扇门,另外半扇门正对着那穿过去的甬路,华生怕国公爷发现,所以没敢靠过去,不过华生说,国公爷十分生气,二少爷出来的时候,还将书房里的一套他最爱的茶具砸了,他进去收拾的时候满地狼藉,国公爷更是气的脸都变了。”
烛光下,张妈妈低声向床上的洛氏秉着。
洛氏听了凝眉一阵,稍后笑了,“想必这贱种并没说这鸡汤之事吧,不然国公爷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牵起这事,丈夫一定会想起权氏,响起权氏就会对这贱种厌恶深深,就像这贱种刚刚出生的那两年。
她了解自己的丈夫,要是真厌恶,就不会发这般大的火。
“没说?可是……二少爷为什么不说呢?”张妈妈疑惑。
“为什么?呵……”洛氏冷笑,“还用说,这贱种一定知道一些当年的事。”
“呃,这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那老虔婆可是一直疼他,还曾经想着弥补权家,和皇后娘娘提议要将爵位传给他,这些事又怎么可能不透露给他。”洛氏眯起眸,看着烛台上的烛光。
“只是这贱种没想到我在那鸡汤里还下了一种慢性的毒,呵呵……”之后洛氏又是一阵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