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了一刻钟之久,任妈妈终于呆不下去了,面色讪讪的躬身告退。
即使十分不希望任妈妈出去,但慧娘也不便挽留,只是在任妈妈出去后,也站起身来,对华又廷道,“公……快用晚饭了,我们过去吧。”
本来张口又想叫他公子,但最后却又将称呼咽下了。
华又廷闻言看向她,忽然一笑。
夺目的一瞬,让慧娘一阵闪神。
“过来,帮我一下。”那端的华又廷却已经坐到床边。
慧娘再一愣,才发现他竟然在……宽衣解带。
这……
但很快发现自己想歪了,因华又廷只是露出了左臂,他左臂受伤了,应该是刚刚洗澡的缘故将上面的绷条除去了。
慧娘赶紧过去,帮他上药,又换上新绷条。
那伤口已经愈合了许多,但却依然可见深且触目的一块,可见受伤时的惨烈。
这人,真是拼。
慧娘正一边低头帮他将绷带系好,一边想着,但忽然就发现氛围不对,一抬头,立刻对上一张泛着霞光的如玉容颜和一双幽深且火光的眸子。
目光她已经见过一次,正是那日他放肆而为时的神情,慧娘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逃开,但刚刚一动,身形却已经被制住按在床上。
男人的手落到她襟前,这次并没像上一次一样撕,而是灵活的挑开她的衣带,然后敷上……
慧娘死死地咬着唇,盯着那在她身上某处极尽摆布的男人,慢慢的眼泪划了下来。
不闻不问,晦暗不明,但轻薄她却来的得心应手。
冰冷的泪,滴落在那沉浸在美好感官和一偿夙愿的兴奋中的男人手上,男人才发现他手下的女孩已经泪流满面。
他一愣,慢慢的收回了手,脸上神情也变得不定,盯着慧娘,“你,不愿意?”
慧娘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当然不愿意,可……
华又廷又盯了她一刻,身一仰,就坐了起来。
慧娘赶紧低头整理衣衫。
华又廷又看她一眼,转身向外走去,走带门口,又停下步子,勾唇自嘲一笑,然后再也不停留,义无反顾而去。
看着那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慧娘一颗心更乱。
本来觉得拒绝他是应该的,但他这样走了她又心头不安了。
怎么说她都是他的妻子,她这样做是不是有些……
这个晚上,慧娘到底还是没机会去正心堂吃饭,因华又廷晚饭前就进宫了。
晚上,躺在床上,本迷迷糊糊快要入睡的她忽然有一个激灵精神起来,因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华又廷回来睡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