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却见夏格埋在膝间的头重重的点了点,带着浓重的鼻音低声答道:“我……我信你……”

听到夏格的答复,达塔有些意外,他僵硬的将手从她肩上拿开想出言安慰,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是自己是站在她对立面的雅莫人;想要出言道谢,却又觉得有些多余,她所想所念的都是拖索台,自己再说什么话也不会让她动容。于是轻叹一口气,只是默默的坐在旁边将火炉上的牛肉切成小块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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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大人昨夜休息好了吗?”达塔直到说服了夏格吃下些牛肉,看她安稳的睡好后才从帐篷里才退出来,刚小心翼翼的帐篷的门用帘子遮得密不透风,索图便迎面走来,一脸笑意的问道,似是话中有话。

看到这样的索图,达塔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于是装作不明就里的样子答道:“多谢师氏大人关心,昨夜的婚礼上突然出现了那喀人,回去之后很是疲惫,不料一觉睡到天大亮。”他笑着望望远方,“一早起来才发现原来昨夜竟是风雪一夜,辛苦师氏大人昨夜奔走,一定要保重身体。”

“多谢族长大人那关心,这么说来族长大人更要保重身体,我做父亲的也担心自己的女儿受罪,况且……”索图从侍从手中接过缰绳,递给达塔,嘴角轻轻抽动,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来,“况且也不能让先代族长死不瞑目啊。”

达塔一怔,明知索图是在挑衅,却只能一声不吭的紧紧咬着牙关。父亲去世时之所以忽然推掉和那喀的婚事而让自己改娶忽雷贞,就是因为索图在阿爸病重期间夺去了几乎所有兵权,当自己从中原返回大漠时,族长几乎名存实亡。而索图依然不甘心,借着当年赫旗古尔氏和花不支尔帖氏矛盾的借口,一直对族长之位虎视眈眈,只恨名不正言不顺,他一直顾忌着赫旗古尔氏的亲信和雅莫的族人,因此迟迟没有举动。达塔清楚的记得父亲临终前的话:“忍!先娶忽雷贞,然后趁机夺回兵权。”

其实这样的目的索图又怎会不知,将女儿嫁给达塔的他无非也是想借此获得名正言顺的机会,于是将计就计,顺了先代族长的意。

达塔强忍着心中怒气,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在脸上,缓缓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不劳师氏大人费心,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巫女大人既已为我妻,我自然也能照料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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