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气不过白筱诺现在对他生疏的态度,一句周哥哥,生生把两人的距离拉开几丈远,客气的不能再客气!
上辈子那股黏人的劲儿哪去了?
还有那天她当着他的面和祖母耳语的那几句,招亲?
上辈子没发生的事情,这辈子,想都别想!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看马车消失在视线里,周景城才用拳头抵着嘴巴咳嗽了几声。
“主子,要不交个大夫看看吧,您今早回来就开始咳嗽了。”
周景城摆摆手,回了自己的院子。
昨天雨夜赶路,后来又把随身的雨衣给了白筱诺,在大昭寺阴寒的破房子里呆了半宿,早晨回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些头脑发热。
原以为是熬夜的后遗症,周景城没有在意,谁知半夜周景城就开始全身滚烫,整个人像只煮熟的大虾。
迷迷糊糊中,周景城仿佛听见有谁在喊橙子哥哥,当下,也顾不上全身酸痛,就想把前面的小黏人精拽回到自己怀里,但却怎么也追不上前面那道身影。
艰难地撑开眼皮,看到自己还在熟悉的卧房里,周景城也没有喊人,就这么摇摇晃晃地避开了值夜的守卫出了国公府。
雨后天凉,白筱诺对辅国公府现在的院墙特别满意,因为自那之后,周景城就再也没有来过,因此,她就把夏儿迁到对面的碧纱橱里休息,这样有事情既能喊到她,也不至于让她睡在脚踏上着凉。
半梦半醒的时候,白筱诺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白筱诺扯了一下被子,嘟囔一声,“夏儿,别吵。”
下一瞬,拔步床前挂着的帘子就被人挑了开,一道人影就朝着她欺压过来。
白筱诺本能地向着床里侧一翻,连带着被子,差点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