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还有十天半月的时间……”允臻说道。
“对。前些时日,你不要心急。先一一查清楚各处院子,有无护院诸如此类,等你觉得一些尽在掌控之中,有十成十的把握,我们再动手。”贺萱说道。
廖庸用扇骨击了击掌,摇摇头,说道:“还是不行……只要我们在庆县一天,那朱泽必定是加倍的防范,怎么可能放松警惕呢?”
“让人放松警惕倒不是没有办法……”允臻面露微微的不悦说道。
“如何让他放松警惕?”廖庸问道。
“让人放松警觉,不外乎两种办法;一是让他觉得势比天高,膨胀到极至。但此一招对朱泽来说,只怕还不够用。另外,就是投其所好,让其心志多糜废于此……”
“投其所好?”廖庸皱起了眉。
“糜废心志?”左良也重复了一句。
两人对视了一下,都瞬间明白了贺萱的意思……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当然不行,怎么可以行呢?让贺萱或者说贺萱与锦瑟去当诱饵,这于谁的自尊心都是不可能允许的。
“王爷,这办法好是好,可是……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么?”廖庸问道。
允臻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你们当我就愿意如此?”
“没什么不可以……”正在这时,锦瑟的声音飘入各人耳中……
“是啊。有何不可呢?”贺萱见锦瑟室内,站起身来,对着众人一笑,说道,“于这苑内,有王爷跟入凡兄照应,料那朱泽也做不出什么苟且之事来;于外,”说着,贺萱定住心神看着左良,接着说道,“只要子卿兄尽力而为,难道还没有给姑娘与在下雪耻之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