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这笑,是笑,有人可以如愿以偿了。豆子,你的身份,还得暂时保着密,对雨墨也不能说。你也知道府里老爷定的规矩,是不能留下女孩子的。若是被别人知道你是女子,可就万万留不得你了。明白么?”
雨青点了点头。
廖庸拉过贺萱来,满脸的坏笑,说道:“这不正好。你也有个伴儿了。免得那些小子毛手毛脚的,我也不放心。”
“去你!出去吧!”
“要我出去也行,一会儿你得让雨青把饭给你端过来,两顿没吃,你就真不饿么?你到底在气什么呢?我惹着你了么……”
“不是你的事,问题出在我自己身上,与别人无关……禁食,不过是在罚自己罢了……”
“祖宗,我求求你。现在你可别再躺下了,西屋已经倒了一个,你若再倒了,你们指着我去和贤王爷独拼么?”
提到西屋,自然指的就是左良。一下午,贺萱也没过去看过左良的情况。
“他怎么样了?”
“热度已经完全退下去了。傍晚的时候,还吃了大半碗的粥。看气色也好了不少……莫非,是他惹了你不成?”
“别乱猜了。不是。你先出去吧。我得找些东西……”
“找什么?我帮你!”
“女孩子用的东西,要你多事,出去出去。”
边说,贺萱边把廖庸给赶了出来,然后紧紧的关上了房门。
廖庸来到院中,允臻与锦瑟正坐在廊下纳着凉,一见廖庸灰头土脸的被赶了出来,锦瑟禁不住,用玉手掩住朱唇,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允臻也是满脸笑意的问道。
“王爷笑什么,我就笑什么……想这廖公子,在京都之中,也算得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可是怎么就偏偏受了贺公子的治呢?”边说,锦瑟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允臻。
允臻会意,明白这锦瑟不只说的是廖庸,还在影射着自己,他也没有否认,是啊,怎么连自己在内都受了贺萱的治呢!
三两日之后,左良果真康复了起来,这天早起,左良早早的就醒了过来。接连几天的傻吃闷睡,让左良感觉自己的周身都说不出的难受,想是这些日子没有伸展筋骨的原故。左良收拾了一下,出了自己的屋子,刚推开门,就听到后院里有习武的声音传了过来。中间,还夹着贺彩之声。
左良好奇,转过影壁,来到后院,看到侍卫们正站在四周,场下,贺萱正与一人比试着。
上一次看贺萱习武,还是在贺家的小院子里,当时已经天黑,还下着雪,自己又受了伤,只是影影约约的看着,也并未看得仔细,今天,倒才真正的看的清楚了……
左良一直都觉得贺萱用峨嵋刺真的是非常的恰当,贺萱的身形太过娇小,无论是用刀用剑,都有些比例不对,更不用说长枪之类的东西了,倒是这小小刺,在他手里上下翻飞着,煞是好看。
左良正看得入神,却见贺萱轻轻用刺一点,在那护卫身上落了一个小小的白点儿……两个人便各自收势……
“贺大人,在下败了。”那侍卫笑着说道。
“哪里的话,承让了。”贺萱微笑着答道。
“哎,左大人,您也来了。”
当众人把目光从两人精彩的打斗之中收回之后,才注意到了左良的存在。都忙给左良见礼。虽然,这些侍卫直属贤王府,但在名义上,还是在羽林卫的编制之下,所以,左良还算是他们的首领。
左良一扬手,免了他们的礼。
“左将军,我们都胜不了贺大人一招半势,您和他对对手,怎么样?”其中一人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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