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那人姓贺么?”韩允臻问道。
娇姨听允臻问,忙笑着点头说:“正是正是。”
允臻一笑,挑了挑眉毛说:“这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自己进去就好了,你在外面候着吧!”
允臻悄悄的走到门口,正巧锦瑟一抬头,看到了他,刚要行礼,却见允臻摇了摇头,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这时,连廖庸也看到了他,但一见他的样子,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微微一点头,也没有出声。
允臻进了门,大约又过了差不多有一柱香的功夫,这棋才算是进了尾声。
最后,两人和了棋,左良笑着说道:“看来,我今儿这玉佩是留不住了,还得烦锦瑟姑娘做东道了。”
说着,边从身上解下了玉佩,递到了廖庸手上,说:“东西可是给你了。这么多人做证呢!别日后说我赖了东西不给。”
锦瑟与廖庸一笑,这时候,贺萱也看到了站在左良身后的允臻,可是她却并没有起身,只是坐在那里,问了句:“你怎么也来这儿了?”
左良以为贺萱在与自己说话,刚要开口,却听一个声音从自己身后传了过来。
“你来得,我就来不得了?”
这声音一传出,左良忙起身跪到了旁:“微臣给王爷请安。”
他这一拜,连同廖庸和锦瑟也都跪了下来。
“快起来。都是便装,你们像贺萱那样多好。哪里都是君君臣臣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左良三人听了这话,站起身来。但却心里纳罕,想这贺萱并不是个不明事礼之人,怎么会见到王爷不叩呢。
“你们不用看他,是我今天才和他说的,只要周围没有太后和皇上,便许他可以不拜。他这可是,奉王命行事呢。”一边说着,允臻一边笑着坐了下来。
廖庸看了看左良,又看了看允臻,心里想着:“看来,这贺萱倒是十分得这贤王的意,只是不知道,这对左良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你们刚才赌什么呢?”允臻笑着问道。
锦瑟一笑,把事情的原委告知了他,允臻一笑,说道:“既然本王来了,再不用锦瑟做这个东道了!今儿这晚饭,算我的了。”
“这可使不得……”廖庸忙说道。
“没什么使不得的!你们也坐吧。”允臻笑着,对还在着的三个人说道,“看看贺萱,平日里,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人,抛开那些无谓的尊卑,自自在在的说说话,要是看立规矩,本王就不用来这儿了。”
三人笑了笑,都也坐了下来。
“子卿,我刚才走得早,后来皇上还说什么了么?”韩允臻笑着问道。
左良心里琢磨着,虽然看似这话说得平常,像是句闲话,但是自己还是隐约地觉着,这贤王爷绝不会随随便便的问出这么一句来。但是,还是把贺萱绕开比较好些,他已经太受人注目了,对于一个可能将要入仕的新人来说,这可不见得就是件好事。
“哦。刚才王爷走得早,我后面回的话,王爷可能错过了。”
“哦!是么?我错过了什么?”
“是这样的。那日,我也听说了西山之事,所以,按照原来考后的时辰,提前派了人过去……在那儿候着贺萱!”
“可是贺贤弟那日不是告诉我并没有见到什么人么?”
“想来,可是她是在我派去的人离开之后才到的。”
贺萱听了左良的话,只是低着头喝茶,既没有看韩允臻的反应,也没去看左良,只是偷偷用眼睛瞄了下廖庸,廖庸看似无意的边摇着头,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