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他的那场大病,那一个多月的行尸走肉,以及现在的忘情工作。

“既然他没事,那么也就不急在这一时了。”左俊忠说,“这个时候,若是我不敢保证我和他们之间的书信没有人监视,若是露了行迹倒是不好了。”

贺萱应了下来,她明白,廖庸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虽然还要让他自苦一些,但是,贺萱却觉得开心……原来,自己在他的心里,竟是如此的重要。

……

第二天清早,廖庸只觉得头昏脑涨,他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雨默听到动静,赶忙跑了进来。

“少爷,您醒啦?”

“废话。不醒难道梦游不成?”廖庸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去给我准备热汤沐浴。一会儿还要出去,今儿到庄子上还有事。”

“是。”

看着少爷的心情并不好,雨墨识趣的闭了嘴,赶紧去准备沐浴。

泡在水中,廖庸总算觉得舒服了一些。

算着时辰,也应该差不多该起身了,廖庸这才懒懒的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院子里。

当雨墨和雨青看清楚向他们走过来的人有着一张与贺萱一模一样的脸的时候,吓的几乎尖叫起来,贺萱对着他们一比,让他们闭上嘴巴,不许出声。

雨青仗着胆子,走近贺萱,看看地上,有影子,再摸摸贺萱的脸,有下巴,而且是热乎的。雨青的眼泪当时就下来了。

“公子,您……”

“别哭。我不是好好地么!”

“嗯嗯,我不哭。”雨青摸了一把眼泪,对贺萱笑了出来。

“我去告诉少爷。”

雨墨说着,就要往屋子里跑,却被贺萱拉了回来。

“他干嘛呢?”

“沐浴呢!”雨墨笑着低声说道。

贺萱一笑,说,“不用你去了。他还欠我一次呢,这回也该还他了。你们在外面守着吧。”

“是。”雨墨和雨青相视一笑,往后退了几步。

贺萱轻轻的推了推门,门没有拴,贺萱走了进去。

廖庸听到门的响动,问了句:“雨墨么?”

没有人回答,隔着屏风,廖庸看到了底下那一双大红锦鞋,他一皱眉,心里对自己的这位妻子不请自来着实恼到了极点,最让他生气的是,自己还没有穿好衣服。

情极之下,廖庸往后撤了一步,拉过披风,把自己包了起来,不知为何,廖庸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只是……什么时候见过呢?

“站住,别往里进了。有什么话,就站在那儿说吧。”廖庸厉声说道。

贺萱隔着屏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当日你闯人家沐浴的时候,怎么不隔着屏风好好说话呢?”

这个突然闯进耳朵里的声音,让廖庸觉得自己似乎是出现了幻听,这个声音……不是无忧的么?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这世上还有人的声音是如此相像么?

不对,就算是相像,那闯人沐浴的事……除了自己和无忧,哪有第三个人知道。

“你是……无忧……么?”

“你猜呢?”

“你过来……”廖庸的声音开始发颤。

“可是你让我站住的,这会儿又让我过去。我凭什么事事都得听你的?”

廖庸哼的一声笑了出来,是她……绝对是她……

“再说了,你不怕我是鬼么?”

“不怕。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不怕。”廖庸从幔子后面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道,“从我知道你死了之后,我就一直盼着,你会过来看我。如今你来了,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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