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之中,廖庸当仁不让的喝高了,但脑子却还是清醒的,趁着自己还没有出丑之前,他让雨墨把自己送回了房间。

“少爷,今儿是二少爷成亲,您喝这么多干嘛?”雨墨边绞着巾帕边问道。

“我不替他着,现在这样的就是他了……”

“您不替二少爷挡着,他也不一定就是这样。二少爷别的都比您实在,就是喝酒,可比您滑头多了。”

雨墨笑着说,可是一转身,他竟看到廖庸落泪了。

“少爷,您怎么了?”

廖庸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雨墨,你说,无忧现在在干什么?”

听了廖庸的问话,雨墨也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闷,他把帕子放在廖庸的头上,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少爷,论理这话不当我这个做下人的说。这些我跟着您,见的人经的事儿都不少,可是,贺公子这事儿,还真是不那么……昨天,雨青也问了句和您说的差不多的话,我知道,您也好,雨青也好,都特别想贺公子。可是眼下,咱们也只能等着。既然您离开京都的时候,她说让您在家里住满百日,那么咱们就好好呆着,既来之,则安之吧……”

廖庸听了雨墨的话,苦笑了两声,把帕子从额头拉到眼上,紧紧的压住,他没有说话,但雨墨却明显的看到了他身体的颤抖……

时候已经过了戌时,客人也都散的差不多了,这样大喜的日子,就算再高兴,也不能不开眼到不让人家新郎倌入洞房。

廖庚万分激动的来到了洞房外,喜婆推开了门把廖庚让了进去。

锦瑟端端正正的坐在屋里,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已经让她觉得心里有些激动了,当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锦瑟觉得自己的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因为廖夫人有令,新娘长途而来,已经很是辛苦,所以,礼数上能免则免了,只挑了美盖头喝了合欢酒,下人们就撒了下去。

廖庚微笑着看着锦瑟,锦瑟却把脸侧到了一边儿。

“干嘛这么看我?”锦瑟问道。

“你是我娘子了,我还看不得么?”廖庚笑着问道。

“越来越没正经了。守着你大哥,果然学的滑腔油调。”

廖庚“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我大哥在梦里都被人骂,估计这会子得正打喷嚏呢!”

锦瑟听了他的这句话,也笑了出来。

“对了,姐姐和他一道回来了吧!明儿早起,我敬过公婆茶拜过祠堂之后,想见见姐姐……”

看着廖庚的神色有点黯然,锦瑟慢慢停了下来。

“她没来么?”

廖庚点了点头。

“她说过她会来的,为什么没来?她又把我扔下了么?”锦瑟说着话,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不,不是的。”廖庚忙说,然后心里盘算着,应该告诉锦瑟些什么,才会让她平静下来,他明白,这个失而复得的姐姐对她来说意味着许多许多。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她不来?从你们离开,她没有给我写过信,我也不敢冒然的给她写信,她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廖庚叹了口气,拉起锦瑟的手来,然后柔声细语的说道:“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我也是听我大哥零零星星的讲了几句,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锦瑟点了点头,廖庚这才继续说道:“大哥说,他们回京之后,有人参无忧护驾不利,所以她就受了罚,后来又被禁了足。不过,无忧事前已经想到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早早的就从我大哥那里搬了出来。”

“那她现在住在哪儿?”

“她自己赁了个小院儿。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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