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若请王爷相信,您所要的,只要问皇上去要,他也许就会拱手相让,您信么?”

允臻一愣,疑惑的看着孟夫人。

“皇上本就是个天性不羁之人,如今的位置,是他想推都推不掉的。虽然,这二十多年的时间也许可能已经改变了一个人的想法,但是,一个人的天性是不会变的。王爷与其诸多手段的想去巧取豪夺,倒不如直接了当的去问去拿,也许,大家都会省许多的事情。”

允臻听了这话,冷冷一笑,说了句:“夫人当本王是三岁幼童么?那样的位置,谁不想要?谁会不想人?得到了还会放手?”

孟夫人摇了摇头,说道:“既然王爷不信,那老身也无话可说。但王爷刚才所问之事,老身无法告知。”

“夫人,不愿意与自己的孩子团聚么?”

孟夫人苦笑一声,答道:“就像王爷所说,老身本在二十几年以前,就应该是个死去的人了。不过是不想辜负了一位故人的情意,才如此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一个活死人,不会有那么多的奢望。王爷也就不必为难自己在此,与老身一起受这寒冻之苦了。”

说着,孟夫人慢慢的阖上眼睛,嘴里轻轻诵起了佛经。

“夫人一直藏身于六度寺的后山,想来那寺里的僧人也必对夫人的事有所知晓,夫人信不信,小王会一时兴起烧了那寺庙,逼问那些僧人呢?”

孟夫人听闻此言,停诵了经文,慢慢的张开眼睛,安详而平静的答道:“王爷您也许不知,那六度寺虽然不是什么名山宝刹,但那里的方丈大师,却是太祖皇帝的替僧。”

允臻一愣,这事儿,自己还真是不知道。

“太祖皇帝自出生起便身体孱弱,几经求医状况也是时好时坏,到十岁时,便有了下世光景,他的一位幼年好友便自愿作为他的替身出了家,以修得太祖皇帝一世康健,说来也是奇怪,自从此人落发之后,太祖皇帝的身体便好了起来。太祖皇帝即位后,本想着把那里封为国寺,可方丈大师却说若想修行,还是安安静静的好。”说着,孟夫人看了看允臻,说道,“至今那里依然供奉着太祖皇帝的遗诏,若王爷真想对六度寺不利,只怕会冲撞了先祖吧。”

说罢,孟夫人又如刚才一般诵经起来,不再看允臻一眼。

允臻长到这么大,还从未有人如此威胁自己,他紧紧的握紧了拳头,哼了一声。然后对着门外大喊一声“来人。”

外面的家人应声开了门,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允臻冷着脸,说道:“我向夫人打听了一位朋友的下落,可她不太愿意说。你们接着问……”说着,允臻转过去看了看,然后一个狞笑,转过脸来对家人说道,“夫人被请来的弄脏了鞋袜,给夫人打盆水来,好好洗洗。”

“是。”

“记着,不可以动粗。我不想在这里闻到一丝的血腥味。”

“小人明白。”

古时候的刑讯有很多种,那种血腥暴力的是武法,而这种则是文法。虽然不见半点红,但却也能将人折磨的欲死不能。

孟夫人身边的被子棉袄已经被人全部取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盆带着浮冰的冷水。王府的下人本想着,这夫人肯定会抓了狂般的拒绝,正准备动手强行扒去夫人的鞋袜,但却见夫人已经自己动手,将鞋袜退去,然后,把双足插入了刺骨的冰水之中……

这种痛苦是难以想像的。

可是孟夫人却连一丁点痛苦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一位上了些年纪的家人趁着无人的时候对夫人说:“您这是何苦呢?王爷想知道什么您就说了吧。何必让自己受这样的苦。”

孟夫人摇了摇头,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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