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去跟阎罗王解释了!”

左良费力不讨好,越想越生气!

“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我的亲人?你是谁?为什么他说你是我的亲人,你说啊!”

锦瑟此时完全的无视了左良的存在,直盯盯的看着贺萱问道。

贺萱见锦瑟终于肯听自己说话了,她不禁戚然的一笑,千头万绪的话,竟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讲起来了,忽然,她想到了,这个,应该可以让锦瑟明白了吧。

只听贺萱轻声说道:“雁茗,姐姐来接你回家了……”

“雁茗”这两个,如同万斤铁锤一般,重重的敲在了锦瑟的心上,这个名字,只有一个人叫过,那就是自己只见过一面的父亲。

那一次,是父亲回京述职的时候,自己也有五六岁大了,父亲告诉自己,自己有一个姐姐,这一次来,姐姐让父亲带给自己一句话,那句话就是:有机会,姐姐会接雁茗回家。

这句话,锦瑟一直紧紧的记得,确切的说,那天和父亲相见时的那一个多时辰里,父亲做的每一件事,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

如今,听到贺萱轻轻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锦瑟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不知道,贺萱是不是从哪里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为了让自己不再怪她,而故意这样说。

“你不信她是你姐姐么?”站在一旁的文溪问道。

锦瑟双眼含泪,生硬的摇了摇头,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快步走进了屋子里,看着坐在屋中的皇上和左俊忠。

“她在说谎,是不是?”

左俊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是真的。”

得到了左俊忠的承认,锦瑟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如果左俊忠没有十成的把握,绝对是不敢这样说的。可就是这个同时,锦瑟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现在的贺萱,还不应该是个女人吧!

她急忙想对皇上解释些什么,却见皇上一脸平静的望着自己。

“您……知道了?”

皇上笑着点了点头,答道:“几天前刚刚知道。”

“那……”

“别的先别说,你只说,你能不能兑现你刚才的话呢?你可是说过的,只要她不闪不躲不防,由着你打到出气,你可就会好好的听她说话的。”

“这是当然。”

话说至此,锦瑟的眼泪终于冲出了眼眶,她转过身去,跑回院子里,直接扑进了贺萱的怀里。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干嘛要瞒着我?你知道我等着你,等了多久!我一直想听到你的消息,从父亲不在了开始,我就一直在等着你的消息。你知道他们告诉我,你已经死了的时候,我有多伤心。恨不得自己也死了才好。你们都不在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我错了,我错了……”

接下来的话,已经完全听不清楚锦瑟在说什么了,贺萱一只手把妹妹紧紧的抱住,另外的一只手轻轻的在她的头上抚摸着,陪着她,默默的掉着眼泪。

这么多年,这对姐妹,无论哪一个,都没有少吃苦,少受罪。她们之所以这样坚持着,就是因为想着某一日,可以再遇到彼此。而今天,终于可以坦然的面对对方,这泪水中,自然有辛酸与苦楚,但更多的是喜悦到无法言说的感受。

看着她们落泪,站在一旁的文溪眼睛也开始发红,她拉了拉站在一旁的左良,说道:“咱们先进去吧,让她们单独呆会儿。”

左良已经不再生气,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声,然后与文溪一起进了屋子。

两个人不知道在雪里站了多久,直到贺萱觉得自己的双脚已经似乎有些失去了知觉,锦瑟才渐渐平静了下来,慢慢的离开了贺萱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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