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寻得到乐声呢?”廖庚看着哥哥,不知道是有意配合着他,还是顺口只是往下说。

“乐声自然想有就会有的。”左良笑着说道,“是不是,无忧?”

“嗯?”

贺萱一直望着外面发呆,忽然听到自己被点了名,才回过神儿来。

“什么?”

“瞧瞧,我们都白说了。”左良笑着说道。

“哦,是了是了。我一直就见她那里有柄玉萧,一直只当是武器呢。”文溪微笑着说道。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外面也下过雪,我受了伤,躺在屋子里,借着隐隐约约的月光,看着她坐在外面吹着那柄玉萧……”左良边回忆着,边微笑着看着贺萱说道。

“咳……咳……”听着左良满是柔情的话,文溪干咳了几声。

“这还没开火呢,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醋味?”廖庚笑着对廖庸说。

“此醋远在天边,心在咫尺啊。”廖庸笑着与自己的兄弟一唱一和的说道。

“谁吃醋了?谁吃醋了!”文溪红着脸,白了他们兄弟俩一眼,“人家喝茶呛到了,不行啊?”

文溪边说着,边又喝了一大口,这一次,还真把自己呛到了。

左良轻拍着文溪的后背,有些许得意的笑着,文溪却不领情,噘着嘴站起来跑到一边儿去了。

“无忧,瞧在郡主都‘呛’成这样的份儿上,也让我们借着这雪景,听听你的萧声吧。”廖庚看着贺萱说道。

贺萱一笑,应道:“可以啊。”

然后才吩咐雨青去把自己的萧取了来。

待把玉萧拿在手里,贺萱把茶蛊递给了雨青。她略思索了一下,也没有寻问众人的意见,便鸣鸣咽咽的吹奏了起来。

“这是什么曲子?”文溪对这曲子并不熟悉,但却觉得颇为悦耳,她轻轻的拉了拉左良问道。

“我对乐声也不是很熟悉,这次,你可真问错人了。”左良笑着说道。

“这是《蒹葭》。”廖庚低声说道。

“这曲子美是美,可是却让人觉得……听了心里好生的难过。”文溪说道。

“你没听过这么一句话么,‘古之写相思,未有过之《蒹葭》者’。”廖庸叹了口气说道,“这曲子我以前听她吹过一次,这,是第二遭了。”

“你以前听过?”左良问。

廖庸点了点头,看着左良说道:“上次在庆县……她与锦瑟合奏过此曲。”

提到锦瑟,廖庚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去,这么久了,锦瑟还是消息全无……听着这让人觉得柔肠寸断的曲子,看着贺萱眼神中飘出来的丝丝忧怨,看来,贺萱对她的思念与牵挂,绝不在自己之下。

文溪对锦瑟这个人,不能说是一无所知,可是与他们之间的纠葛却也不是十分的明白,她低声问左良道:“那个锦瑟……”

“我改天再和你说。”

文溪的话没有问完,就被左良给打断了下来。

就在他们正在有问有答,有思有怨的时候,忽然,一阵琴声从远处飘飘荡荡的,借着风声传了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贺萱虽然曲声未断,却睁大了眼睛,从刚才的坐姿换成了立势,她看了看廖庸,廖庸的眼中似乎也流露出许多的喜悦之意,正冲着自己点着头。

贺萱没有来得及披上任何可以遮挡风雪的东西,自故自的边奏着萧,边寻着琴声走了出去,廖庸忙取了把伞过来,急急的也要冲出去。

“哥,怎么了?”廖庚忙问道,“我见无忧脸色都变了。”

“这琴声,与锦瑟的颇为相似。”廖庸回答道。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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