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有些不悦的说道。

“你去了,他会分心的。”没等贺萱答话,廖庸说道。

听了这句话,文溪才恍然明白过来,是这样的,若是自己一出现,特别是被敌人发现的话,自己岂不成了对方要挟左良的把柄了。

廖庸见文溪不再胡闹了,把贺萱扶了起来,可是他的手才一碰到贺萱的背,刚刚还干着的披风顿时红了一片。

“你这后背还在出血呢!”廖庚也看到了,焦急的说道。

“没事儿……现在也没办法去治……”贺萱的紧张劲儿过了,疼痛的感觉也开始慢慢的扩散开来。

“既然子卿已经回来了,你就回去歇歇吧。”廖庸柔声说道。

贺萱轻咳了几声,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行。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我们还不知道,虽然有护卫们守着,可是,我不放心……”

“皇上有那么多人护着,不差你一个……”

文溪有些生气的说道,这个贺萱怎么就不知道心疼自己呢!

“我知道。他们的职责所在,是保护皇上的安危,可是你们呢?”贺萱把声音压的极低,“我得护着你们才行!你们现在这样不管不顾的就离开屋子,让我很为难的……”

“你……”文溪咬了咬嘴唇,一跺脚,扭身儿进了屋。

“瞧你把她气的!”廖庸笑嘻嘻的说道。

“我哪有?”

“哥,我们也进去吧。无忧,你也进屋吧。外面交给侍卫们看着,若是有了什么动静,你再出来也不迟。进屋去,好歹也能歇歇。”

听了廖庚的话,廖庸点了点头,他看了看贺萱,贺萱想了想,也点头同意了。

进到屋里,皇上看到脸色越发惨白的贺萱,不无心疼的说道:“可疼的厉害了?”

贺萱见皇上问起,对着皇上一施礼,然后答道:“回皇上的话,还好。支持得住。”

“不管怎么样,先把血止一止吧。富海,你去,帮贺萱……”

皇上的话一出口,贺萱刚刚才松弛下来的神经一下子又绷紧了。

完了,自己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她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人,自然,他们的表情与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因为所有人的精神都全力集中在保持皇上的这一点上,却让大家都忘记了,贺萱的身份皇上还不知道的这件事……

富海应了声,走到贺萱的身边儿,说道:“贺大人,您这后背都透了。快随杂家来吧。”

“不敢劳公公费心……”贺萱忙说道。

“还是我去吧。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文溪急急的插嘴道。

“别胡闹,”文溪的话才一出口,就听皇上说道,“一个女子,怎么可以随便接触其他男子的身体。”

“皇上,实在不有劳富公公的大驾,不如这样吧,我家的几个小奴手脚也算是麻利,让他们去吧。”廖庸急中生智的想到了这么一句,“而且,有公公在这里照应着,我们也安心。”

看着他们如此的推阻,皇上与富海也只当是他们不敢持宠生骄,怕以后落了人的话柄,便也没再勉强,只是吩咐道:“那你去把从宫里带出来的最好的药拿过来,给无忧送过去。”

“是。”富海应了声,贺萱也谢过恩后,这才退了出去。

廖庸叫来了雨墨雨青和巧智。然后低声对着梧桐和雨青吩咐了几句,然后又对着雨墨和巧智说了几句,这才又转身回了屋子里。

富海送药离开之后,贺萱这才在屋里脱下了衣服,连同裹胸一起,所有的衣物都被血染的通红。虽然说是皮肉伤,没有伤到内脏,可是,这箭箭也差不多能入肉有半寸左右。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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