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想着,却听到父亲唤自己随他去取手信。左良冲着廖庸使了使眼色,廖庸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左良微微一笑。
“你们也散了吧。朕有些头疼。”
皇上下令,众人散开。贺萱才一出屋子,就被这兄弟二人,一左一右的给架回了房间。
“你怎么了?”廖庸问道。
“这件事儿,我们管不得!”
“怎么就管不得?天下人管天下事!”廖庚说道。
“对,你说的对。天下人管‘天下’事,说的是天下的事,可不是天家的事!”贺萱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你们也什么都没听到。”
贺萱说着,叹了口气,坐到了桌边儿,琢磨着应该怎么办。
“你不是想帮着他吧!”廖庸第一次对贺萱的所作所为有些不满。
“你说什么?”听了廖庸的话,贺萱一直压着的火气顿时冲上了头顶,“我帮他!你给我个帮他的理由好不好?”
“……”
廖庸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我们现在,不过二十来个人,再去了子卿,你们俩个,左相,郡主,还有那屋子里的皇上,顶个顶个儿的都需要人保护着。我再出去查线索。把你们全体扔在这儿么?”贺萱怒视着廖庸说道,“再说了。我就是把证据,整整齐齐的放在皇上桌上,你觉得我们就能落下好了么?那是亲王,明白么?说不准,还得扯到太后!天家的丑事,皇上会愿意让外人知道么?”
听了贺萱的话,兄弟俩个也没了声音。这里面的利害,不用再细说,谁都也会明白。只有那些不知死活的人,才乐意把天家的事情知道的细细多多的,可是,这屋子里的,没有一个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