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小脸因为热和疼还有其它,涨得通红。

“已经接好了。”那人轻声说道,“略动动试试,不要动得太大。”

女孩此时再动动手臂,已经不觉得十分的疼痛了。

“多谢师父!”女孩一扫刚才脸上的阴霾,微笑着说道,然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此时,栗将军与被女孩叫做师父的男子也站起了身形。

“谢就免了,别以为一个‘谢’字就可以一了百了了!今日之事,罚肯定是要罚的。七日之内,不许你射箭骑马。那匹马,也要罚,一天之内不喂草料,三日之内,不许放出。”

“师父……”女孩又撅起了嘴巴,皱着眉叫道。

“怎么,有什么不服气的么?有道理就讲出来我听听!”

听到女孩准备抗诉的声音,男子问道。

“没有……”女孩嘟着嘴巴,转身向自己的营帐走了过去。

“陶先生,你让她七天不许骑马射箭,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啊。”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栗将军笑着说道。

“若说是让她养病,只怕她明天就会偷偷溜出去。若是不能养好,以后就会时常发作了。”陶易之看着栗鹤萱的背影笑着说道,“现在就只看她的背影,也知道她有多火大。正好,也趁机收收她的野性。”

“这孩子,也就只是服你的管教。”栗将军笑着说道。

“是您太宠她了。”

然后,陶易之看了看栗万灵,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向中军帐走了过去。

“将军今天公事可忙?”陶易之问道。

“先生有事?”

“要紧的事情倒是没有,如若将军不忙,咱们对奕一局如何?”

“求之不得……”

晚饭过后,栗鹤萱坐在灯下,托着下颌对着面前今天师父讲过的书本发呆,小半个时辰,完全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自从四年前娘亲去世之后,不管自己做错过什么事情,都还从未被禁足过这么久。不过是一点儿小事儿,师父犯得上这么罚自己么?不管怎么想,鹤萱都觉得不服气。

正在她心里暗自生气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走进了自己的营帐。想来,应该是军士送水,鹤萱并没有回头,连话也懒得说上一句,依然盘算着怎么能把这七天的时间打发过去。

“还生气呢?”陶易之站在她身后问道。

“师父!”听到这个声音,鹤萱连忙站起身来,转过身先向陶易之施了一礼,“我没生气。”虽然嘴上这样讲,可是脸上还满是失落的表情。

“我拿了个玩意儿给你,可能,会让你这几天好过一些。”说着,陶易之把手里的一个锦盒递给了鹤萱。

鹤萱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支有如羊脂一般通体洁白的玉萧。

“真漂亮……”看着这萧,鹤萱脸上消失了一整天的笑容,又露了出来。

其实鹤萱这孩子并不是喜动不喜静的,她的动,是因为生在这广阔之地,耳濡目染而成;而她的静,则是源自她的骨子里透出的温婉……

“你不是总缠着我说要学么,反正这几天,你有的是时间,我们就拿它来解闷吧。”

说着,陶易之从自己的腰间拿出自己惯用的那去黛色玉萧,轻轻的吹奏了起来,缓缓的萧声和着微风,无限空灵的飘散在草原之上……

“是陶先生的萧声吧!”坐在灯下看着书的栗将军问手下的亲随修飞道。

“是。陶先生说,恐怕小姐这几天呆不住,所以,特意拿了昨天刚刚送过来的那支新的暖白玉萧过去了。”修飞笑着回道。

栗将军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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