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笑罢之后,廖庸收起了笑脸,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今天贤王爷的心机,真是用尽了。”
“为什么这样讲?”
“若无忧真是个男子,那他和锦瑟之事就算是成了。只要贤王爷可以控制住锦瑟,那么无忧也就得被他握在手心里;可若试出,她是个女子……”廖庸顿了顿,“只怕,今儿这两位就得成全了贤王爷了!不只如此,我们这一家子,左家,都得被牵扯进来。以后,我们的性命就全握在贤王爷的手里,只要我们不顺他的意,他想拿无忧的事儿治谁,谁就别想活!”
“一举两得!”廖庚说道,“真够阴毒的!”
“是啊。不管哪样,他都坐收渔人之利!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机吧!”
“还好,我们把她们给迎出来了。”
“可是接下来怎么办,还真是没想好呢!”
就在这时候,忽然见雨墨跑了进来。
“少爷,有个好消息!”
“什么事?刚才不是让你去左家传话了么?”
“是。就是回来的路上,听到个好消息,我想着,也许咱们用得上。”
“什么消息?快说,”廖庚催道。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巡防衙门的人说,刚才有个人拿着王爷的腰牌,带着大约五六口子人出城了。”
“哦?此事当真?”廖庸眼睛一亮问道。
“当真。我去相府的时候,王府的人才撤走,听说那出城的人,是王府的一个小管事,好像叫什么双十。他是自己进了相府的,出来也没通知其他的人,悄悄的就带着人出城了。”
听了这个消息,廖庸一拍雨墨的肩膀,笑着说道:“可见真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鸟!咱们这边儿没了路,老天爷就给咱们指了个道出来。雨墨,你再辛苦一趟,去下左家,告诉侯爷,请他明日过府说话。今儿你这活儿干的漂亮,等过两天这事完了,爷好好赏你。”
“得了,我这就去。”
说着,雨墨笑呵呵的又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