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就抱,还怕了你不成。”
左良被她气的快要喷血了,赌着气,把文溪打横抱了起来,大踏步的向自己的住处走去。果真,这一路上,左良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回到了屋子里,左良把文溪呈抛物线一般的丢在了床上。好在,文溪有所准备,事先在床上铺了厚厚的铺盖,虽然窝的深了些,却是一点也没吃疼的。
“满意啦?”左良挑着眉毛问道。
“还好吧!如果你能把我慢慢的,轻轻的,温温柔柔的放在床上,然后再好好的亲我一下,就完美了!”文溪笑眯眯的说道。
“你这个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
“廉耻是吧?难道,这不应该是夫妻间应该做的事么?”
看着文溪的样子,左良真的想仰天长啸,可是他能做的,却只有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去。因为文溪说的,其实从根本上来讲,并没有错。
“你不是说有话和我说么?想说什么?”
左良转过身,来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文溪也从床上站了起来,边整着自己的衣服边走了过来,一抬手,把左良喝剩下的半杯茶抢了过去,仰头倒进了嘴里。然后,她把门关好,又下了拴。
“青天白日的,你锁门干什么?”左良一皱眉。
“放心,本郡主今天没有宠幸您的意思……所以,侯爷放心!”
什么?宠幸?左良心里嘀咕着,这都是哪跟哪儿啊!什么时候,自己与她的关系,竟然变成自己如侍妾一般了!
“我真的有正经事儿和你说。”左良正气着,却听文溪用一本正经的语调说道,“咱们想个辙,快点让贺萱离开吧。”
左良听了这话,叹了口气,说道:“又是她。你一日不提她,是不是就心里不舒服呢?我说了,我既娶了你,自然就会尽我的本份。你何谓总去提她呢!”
“左大人,您又想歪了。我想的,是要护着她的命,您想什么呢!”
“什么?”左良听了文溪的后半句话,有些疑惑的问道。
只见文溪在圆桌旁坐了下来,然后极严肃的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缠着你打听她的事儿,并不是想挖你们以前的故事,好给自己找不痛快。你的过去有她,可眼下你的日子里只有我,难不成我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成心找事么?我打听,不过是想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值不值得我的丈夫曾经为她那样心动,那样放不下她。”
“我家夫人转性了不成?”左良干笑了一声说道。
“我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你看不到罢了。”
看文溪说的诚恳,左良也坐了下来,问道:“那,你刚才说让她离开,是什么意思?”
“你就从来没觉得危险么?她现在可是日日活在刀尖儿上的。你也好,廖庸也好,怎么就不劝劝她呢?不管你心里有多舍不得,让她好好的在别处活着,总比死在你眼前要好吧!”
“你以为我们不想么。好说歹说的,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可是一来确实也没有什么理由,二来她似乎自己并不想走。”
“为什么不想走呢?哦……对了,她和我说过……”说到这儿,文溪忽然又停了下来。
“她和你说过什么……”
“没什么……”文溪想到了贺萱曾经和自己说过的话,自己也答应过要替她保密的!
“真没什么?”
文溪这个人的脸和她的心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