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问道。

贺萱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候,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对锦瑟说道:“姑娘,香案都准备好了。”

“姨娘就歇着吧。等我与姑娘行了礼之后,我再过来给姨娘行礼。”说着,贺萱把针又放回了针袋,从箱子里又取出了个东西,放在怀中,和众人一起走了出去。

香案之上,放置着许多的物件,廖庸笑着说道:“以前只知道男子结拜时,有喝血酒一说,我还真没见过女子……与男子结拜,需要些什么功夫呢。”

贺萱摇了摇头,走到廖庸边上,低声对他说道:“你再管不好你的嘴,我就把它给缝上。”

“我好怕啊……这事儿,你还准备瞒子卿多久啊……”

说着,廖庸冲着左良呶了呶嘴,挑着眉问贺萱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

“贺公子,请过来进香吧。”这时候,一个小丫头走了过来,递了一柱香与贺萱,贺萱点了点头,走到了香案旁边。

“你们俩又嘀咕什么呢?”左良问。

“没什么……”廖庸叹了口气,然后笑嘻嘻的看着左良说道:“要不,咱俩也拜拜?”

“你我兄弟,还走这个过场做什么,好没意思。”

这时候,锦瑟与贺萱已跪在香案之前。

“小女子锦瑟。”

“晚生贺萱。”

“今日请天地为证结为八拜之交。”

“一愿效管仲鲍牙,互为知己。”

“二愿效伯牙子期,互为知音。”

“三愿效廉颇相如,卒相与欢。”

“四愿效角哀伯桃,为君舍命。”

说着,锦瑟双眼含泪的望了一眼贺萱,贺萱一笑,继续说道。

“五愿效陈雷胶漆,肝胆相照。”

“六愿效元件巨卿……”

“停!别再说了……”还未等锦瑟继续说下去,便听廖庸喊道。

“你干什么?”左良皱着眉问道。

“你听听她们俩个,越说就越不靠谱了。大喜的事儿,总提那些个死人做什么!像子卿说的,凡事重在心,不在这个过程,你们俩也买弄的差不多了,上了香,起来吧。”

听了廖庸这话,贺萱与锦瑟相视一笑,敬了香,站起身来,又换了帖。这就算是礼成了。

贺萱这时,从怀里取出一个用锦锻包着的物件来,递给了锦瑟,说道:“为是愚兄的一点见面礼,还望小妹你不要推辞。”

锦瑟取出东西来一看,是一个锦盒,再打开锦盒,里面放置着一只用红玉髓雕成的蝶戏花步摇……

“这……未免也太贵重了吧。”锦瑟说道。

贺萱微微一笑,说道:“妹妹只管收着吧。不过是一点心意。贵重不贵重的,我也说不好。我还要去给娇姨行礼。”

说着,贺萱移步到了娇姨的屋子。

廖庸走到锦瑟的旁边,“可否借在下一观啊?”

锦瑟微笑着把步摇递与了廖庸,这时候,连左良也凑了过来。

“这东西,可不太像是民间的东西呢?”廖庸不自觉得自言自语的说道。

“公子这是何意呢?”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东西,做的很是精巧,所以……”

其实不只是廖庸,就连左良也觉得这个物件,不像是寻常人家能有的东西。那贺萱,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而且就算是,看这手功,也绝不是民间的手艺。这红玉髓本就是难得之物,更何况是如此通透……

她究竟是谁呢?廖庸这样想着……

在娇姨的屋里,贺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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