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来到昆仑丘中,便见得此地不似其他山脉一般草木横生,气候如春不说,望眼过去尽是一地平坦尽是奇花异草,彩蝶成群。花丛那旁生得一滩静湖,鸳鸯交颈,鸾鸟比翼。静湖左边,花丛之后立有一篱笆小屋,小屋右处却是一片油绿田地,田地之中有一身穿白衣的男子正俯首除草。虫鸣鸟叫,蝶舞花间真是好一片欣然景象。
举父一直面对的都是山洞,密林,何曾见过这般景色,不由得看得入迷,那麒麟则是一直盯着那田中除草的男子,许久都不曾出声。
那田中男子有感来着道行不凡,便发声问道:“你二人来此何事。若是见景色优雅,不如移步花间小筑饮酒一番。”
举父心中痒痒,一直偷瞄着麒麟,“大善。”麒麟点头笑道。
白衣男子闻言便起得身来,转过头来看向麒麟。但见那人穿月白袍,戴摘星冠,其容甚是俊美,风度亦是不凡。麒麟一阵欣喜,暗道:“好一个妖帅陆吾。”
那陆吾不曾认得麒麟,便自打了一稽首笑道:“道友还请移步过来。”
麒麟向举父交代了一番,便起身走了过去。那举父便不高兴了,不满地嘀咕道:“连神仙都这般势利,这不狗眼看人低吗?有何了不起的。”
麒麟心下微怒,心神传话道:“你要是敢再多说一句我便拔了你全身的毛发。”
举父吓得挺直了腰板一动不动地看着麒麟面带笑容的往小屋内走去。
二人笑谈风月,好不畅快。“道友你我一见如故,不如今日起称朋道友如何?”麒麟笑道。
那陆吾正往麒麟杯中斟酒,怎料一盅酒尽,陆吾苦笑道:“道兄,酒已尽,人也该散了。你我就干了这杯中之酒,至此往后便莫来寻我了。”
“这一盅酒如何能够尽兴,如今可是道友看不起贫道。”麒麟急道。
“道兄莫要误会,贫道罪孽缠身,因果深重,只想于此一生埋名,看过往云烟罢了。大劫将至,该来的始终要来,只是不想连累道友而已。”陆吾说完便起身仰头将酒饮尽。
麒麟叹了一声,也将杯中之酒仰头饮尽。开口说道:“承蒙赐酒之情,贫道无以为报,但请收下此物。”说完便自将手伸入袖中,取出一块紫玉放于桌上。
那陆吾急忙伸手将那紫玉抓过,神情紧张地看着紫玉刻文,乃见紫玉正面乃刻有东皇太一名号,名号之下乃一只金乌,惊骇之余急忙又将紫玉转过一面看来,那紫玉背面乃刻有帝俊名号名号之下亦是一直金乌。金乌下方仍刻有行小字,乃写着御兽麒麟。
陆吾惊奇着看着面前的绿衣道人,突然将那紫玉丢出仰天悲笑,声音凄惨如斯。
麒麟见状急忙说道:“陆吾,大帝他……”
“不要叫我陆吾,陆吾已经死了,亿万年前几已经死了。”陆吾声音凄凉无比。
“哎……”麒麟又重衣袖之中取出河图洛书,双手捧着,倒身便朝陆吾拜下,“麒麟代两位大帝给你赔罪了。”
陆吾见得河图洛书心中难受,厉声喝道:“好你个麒麟,巫妖大战之时你身在何处啊,为什么不去帮大帝,如今又是从何处拿得大帝遗物,予此惺惺作态。”
“大帝重生了啊!今日就是大帝他差我前来,他说他无颜见你,唤我前来替他给你赔罪。陆吾,还请你受下此拜,成全了大帝心意吧。”麒麟说完便要俯身下拜,怎见陆吾突然窜出小屋兀自高声喊道:“我不会原谅他的,更不会受你跪地一拜。”
“这是为何,陆吾,你可是大帝最挚爱的臣子,如今你连受他悔过的机会都不给,凭心而论大帝他做错了什么,竟让你如此恨他,有错也是那十皇子的错,你何必强加在大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