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难为我了……”掌柜怊怅若失着叹声道。
旁人不明其意开口寻笑:“我说薛大老板,你这可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他人千金而不得展书圣生平一字,今日你可是得其酒后二字,还不知足?”
“台兄不知我所恼,此二字是要为此镇之名,理当刻于东门石梁之上,然,而今此纸怎能受的风雨侵扰。”薛掌柜摇头解释着,语气中尽显无奈之意。
“这……在下无礼,还请薛大老板原谅则个。”那人急忙躬身拱手道
那姓展书生闻言顿时酒醒三分:“我想这时间之大,要找出如此雕刻名家实难登天”。
封寒此刻放下了手中酒壶,对着掌柜说道:“这有何难,不知你欲将字刻于何处。”
掌柜闻言大喜忙上前躬身道:“兄台……”
封寒不耐烦地挥了挥衣袖“废话少说,你欲将字可往何处。”
那书生惊奇地看着这个年轻男子,他不明白到底是何东西能让其如此自大,也无怪展书生不信,其他人也俱是惊疑地看着封寒。
或许是这薛大掌柜,奇人异士见得多的原因向封寒做了一个礼请的手势,便带着封寒向东门走去。那书生紧随身后却不忘执一酒壶于左手,还有许多人抱着无事看热闹的神情跟在众人身后,就这样一路浩浩荡荡地往东门涌去。
“就将这醉仙二字刻于那壁梁之上。”掌柜停下脚步,指着头顶横梁之处。
看着身后的人海,暗自皱了眉头,他也不想光天化日之下使用道门法术,如今他心无他念,只想在此镇中醉过半生。
“你可将字交予我手,我回去准备一二,明日动工。”封寒语气依旧平淡无常。
掌柜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信任于他,离了他人劝阻,二话不说躬身将那幅字双手奉上。
封寒见状倒是一愣,暗道:“此人却是明心,且不予他为难,即当转过身躯对身后众人说道:“我知你等心中所想,信与不信不予你等分说。”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掌柜恭敬地说道。
“你知我姓封足以。”封寒走到书生面前问道:“尊姓展?”
“正是。”书生又喝了一口酒,不愿与陌生之人多说一句言语。
封寒也不在意,转身伸出左手仅与血肉之体在支梁下端书上封寒二字,入石三分,所写之字,说不出的铮狂孤傲。
“哐当”一声,书生酒壶已然掉落在地,惊骇地看着封寒,全场更是无声,更有不堪者,闭目养神不敢多看一眼。
“喂,兄台。”等那展书生回过神来心中萌生结交之意,可封寒已然走远,唤之不回。留下的只是夕阳下那个孤独且又看似孱弱的身影。最新网址: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