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此话见外了不是?”阿真哈哈笑道,看着周边老狐狸,急忙询问:“翰王爷、宰相老爷爷、大学士、尚书省、何元帅,不知你们以为如何呀?”
汤伊摆了摆手道:“老头都一脚踏入棺木了,哪里还能折腾得了,不去了,不去了。”
“哈哈哈……”黄源自是大乐,不荀同笑侃:“汤老,瞧您说的是什么话,此淑芳斋,老头亦也有所闻,绝不是不三不四之地,喝喝酒,听听曲,倒也快哉!”
汤伊淡笑不语,李国栋摇了摇头,叹息说道:“大军班师,兵部事遗众多,着实婉惜呐!”抱拳对周帛奉点道:“他日老头定作东向奉王爷请罪。”
“哟哎……”周帛纶赶紧还礼,嘴巴发出不赞同之声,气呼呼说道:“李老这是何言,什么请不请罪,大家为图一时乐事,若然如此,不就见外了吗?”
李国栋呵呵笑道:“是老头出言无礼,奉王爷莫怪,呵……”
“这才是嘛。”周帛奉微笑,左右看着周帛翰和何师道,抱拳询问:“不知两位欲下如何?”
周帛翰小了周帛奉五年,摆手笑道:“皇兄与小相爷、何元帅们去既可,皇弟另有索事唉!”
何师道赶紧也摆手,“奉王爷与小……”本来是要叫小兄弟,可听大家都小兄弟为小相爷,自然改口:“小相爷去玩就好,老夫刚刚回来,家眷、兵马须得安安查查乃妥。”
“这是自然,何帅刚回,理当如此。”周帛奉眼笑眉笑,大慈大悲,婉惜对阿真道:“看来只有老哥、大学士与小相爷三人了。”
阿真提淑芳斋是另有意图,并不是真的想去,赶紧摆了摆手,“既然大家都没空,不如待一日得空,再相约一起去,也不急于一时嘛。”
“全凭小相爷。”周帛奉瞥窥他笑脸,心里很是怯忌,暗自思索他今天所说所做,便不再言语。
阿真也是暗自思索,走出禁门,一一与老狐狸们相辞,负手向街口走去,心里暗道:整整三日了,小治和小姑除了查得周帛奉与倪天芳有染,其他的一概无所获,婉真岳母自那夜相谈后便不再出府,没有任何迹像表明她与周帛奉有染。
事情不简单,两日的早出晚归,龙三见她入了城北一间豪府许久,出来哭如泪人儿,最后被倪天芳抓进轿里。不对劲呀,越是没事就越有事,大堆悬疑啊。
“妈的,真的越来越不中用了。”阿真脑筋缠成一团,气结敲了敲脑瓜,压根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他妈的越来越邪门了,心里一股浓浓的不安盘旋不去,可自已却半点都没有底,真是从未遇到过。
他还没走到宅邸,蔡经治站于门口眺望,见到他人,急忙飞奔禀报:“少爷,许多将军来访。”
“哦!”负手踱走的阿真想的脑筋都打结了,听得小治禀报,晃了晃脑中大堆乱七八糟,快步迈入天井,人还没到大厅,就见里面坐着无数衣着便服将军,赶紧迈入大厅,抱起双拳呵笑点拜:“小弟见过诸位啦。”
祈英、洪择、云苍宵、肖文、祈飞、杨青阳等,皆是与阿真有过命的交情,今日班师返都,自然相约来访,喝了数盏茶后,听得此笑言,皆然大喜站起,抱拳躬唤:“卑职参见右宰相。”
二十来将,有些是他从大西北救回的,有些则是痿山、渭山任用的老将军,阿真见着他们,自是万分欣喜,跨入大厅,急急扶起洪择、肖文两位老将,开心喊道:“千万别这样,来我家,我就是林阿真,你们也不是什么将军,全都是我林阿真的朋友、兄弟。”
“真哥果然还是一点没变,依然是那么的洒脱豪迈。”祈飞赞叹,走上前恭喜:“恭喜真哥终于娶得婷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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