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镇压恩纳城起义。听说罗马人在那群塞琉古奴隶的手里吃了不少亏,连小西庇阿率领五万军团也拿20万奴隶起义军无可奈何。”

张骞诧异的看了一眼:“你的消息确切属实?今年的消息隔着那么远你也能收到?”

“是的,我的堂兄生活在塞琉古,本来我和我的丈夫孩子以及仆从准备穿越帕提亚逃难到塞琉古生活,无奈的走到泰西封赶上战争时期全程戒严,我的丈夫在一次出外打探消息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孩子生病需要治疗,仆从盗走我的行囊悄悄逃走,我被赶出客店流落街头,要不是我们家族教过我一些善于隐藏的技巧,我或许应该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任人蹂躏,或者变成枯骨丢在某个角落里。”

塔斯帕拉米亚的语调很平缓,让人难以想象轻描淡写的叙述中,她曾经遭受过多少非人的痛苦,能够活着坚持到张骞恰巧施以援手会多么糟糕,或许她已经成为某具无名尸首丢弃到野外为豺狼的盘中餐。

“亲爱的张骞请放心,我与堂兄的传信一直很畅通。”

张骞忽然道:“是不是信鸽传递消息?”

“嗯,看来您也是位行家,您说的没错,的确是信鸽,我们家族的独传秘术,马其顿的野蛮皇帝亚历山大没有找到,塞琉古的野蛮皇帝,还有帕提亚的野蛮皇帝也没找到。”塔斯帕拉米亚脸上显露出那一丝丝骄傲。(。。)

ps:叙利亚战争是继业者战争若干环中的一个,从前323年打到前101年,国内很少有人写这段历史,罗马、希腊、安息、埃及、匈奴、大汉的联动也没有建立起来,真正贯通这条通道大概是公元前50年左右,已经到凯撒大帝的末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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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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