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右北平郡的边缘……”

“别担心,我在阴山没有动弹,左贤王绝不敢对右北平下手,他敢动手就必须做好付出左贤王庭的代价。”

“右贤王部主力陷在陇西郡无法动弹,南军十万步兵先期挺进狄道,准备在陇西郡内与右贤王部打一场决战,我看右贤王很快要撤退了。”

“继续打于己无益,再不撤就没机会撤出汉地了,我想右贤王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那为什么我们还要撤退?”

“当然是为了战略利益的稍作退让,左贤王部的主力在王庭附近活动,打乌桓没有尽全力,似乎在提防我们的北上进攻。”

曹时陷入沉思,赵涉给他的情报里提到匈奴单于庭的动向,十五万匈奴主力盘踞在龙城并未解散,摆明要打一场战争找回损失,左贤王打乌桓也是题中之义,单于庭的动向就有点奇怪,莫非是打算南下支援匈奴左地攻击乌桓人,倘若真有如此打算很有可能灭掉乌桓人的主力。

倘若乌桓被灭掉,右北平郡到辽西军、辽东郡就要陷入危机,乌桓是保护汉地东北部边境的天然屏藩,乌桓有失就必须在东北部几郡布设重兵,从军事战略上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无意中扫向队伍里的鲜卑人,他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不对!绝不是这样!匈奴单于醉翁注意不在酒,他的目标是毫无防备的鲜卑人!”

“啊?为什么是鲜卑人?”

失力兀炸了毛:“这怎么可能!我们鲜卑人始终藏在深山里谨小慎微,只要我们不去山下的草场随意捣乱就不会引来匈奴人的攻打,这绝不可能!”

“是的,正因为这样的惯例才要打你们。”

周左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看来鲜卑人要吃个大亏了。”

曹时放下心思笑道:“匈奴人也是在告诉我们,今年之内汉地是安枕无忧的,匈奴人至少要在鲜卑和乌桓身上浪费点时间,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我们可以找右贤王谈谈入侵陇西的这笔账,因为军臣单于和我们谈好价码。右贤王就是最好的商品!”

“右贤王被军臣单于给卖了。”

众将哈哈大笑:“谁叫右贤王实力未损,在匈奴可是以实力为尊。强大的部落王可以公然违抗产匈奴单于的命令,上次对抗还是二十多年前老上单于时代,右贤王与还是左贤王的军臣单于发生严重冲突,等到军臣单于即位就立即处置那个右贤王,而现在军臣单于轻微损失,左贤王轻伤,右贤王毫发无损还占到陇西郡的大便宜,匈奴单于不卖他就没天理了。”

“鲜卑……”

曹时安慰道:“失力兀不必太担心鲜卑,你应该对你的族人有信心才对。别忘记鲜卑山以东的茫茫林海一眼望不到头,那里是你们的天然主场,匈奴骑兵绝不会越过那到山梁。”

处理好汉军内部意见分歧,进一步搞清匈奴人的真实动向,陈兵在阴山脚下的汉军决定大举进攻,越过阴山向西行进六十多里见到一支庞大的匈奴军,一字排开的匈奴大军横在地平线上,粗略估计人数至少有五万左右。

通过单筒望远镜看清匈奴人的旗帜,的确不是右贤王的银狼旗。而是楼烦王的花豹旗,白羊王的羊头旗,此外还有十几个裨小王的杂色旗帜,匈奴人显然是有备而来。面对两万四千多名汉军缓缓列阵依然镇定自若,还有匈奴信使用射箭送来一卷羊皮纸。

“汉车骑将军曹时谨启,我是楼烦王亦谷烈。还有白羊王巴拉图仑,还有裨小王……我们希望和汉人将军和谈。献上牛羊三十万头,汉人奴隶一万。西域部落奴隶一万人,换取汉军放弃攻击我部的打算,如果汉人将军愿意和谈就派个人出来。”

信是古隶书写的,沾着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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