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我东瓯国并入闽越国,必将改变三越的整体格局。闽越以一己之力打败南越指日可待,你是为了帮我?我呸!”

赵眜发疯似的挣扎大骂:“我杀了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这个三越的叛徒!我恨不得食你肉喝你血!”

“赵眜小儿,你根本不是越人后裔,也有脸自称三越,你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的吗?”驺贞复还以颜色。

两个王面对面针锋相对互相指责,赵婴齐被押进来的那一刻,两人同时闭嘴。

赵眜怕了,王太子赵婴齐是他的命根子,南越国唯一继承人,到现在还没娶亲,他不敢拼个鱼死网破。

曹时敲击条案:“继续吵啊!我还想看你们谁吵得过谁呢!”

“我是南越王赵眜,车骑将军还不下令松绑?还有我的王太子赵婴齐,你必须尊重我们。”

“败军之将岂敢言勇,你一介败王犹如夺爵庶民,还要求体面的俘虏待遇,就你这态度吗?”曹时没给赵眜半分好脸。

被押来的南越将军越来越多,没个俘虏都像一柄重锤敲在他的心口,赵眜绝望了。

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最值得可惜的是败给卑鄙的东瓯人,没有东瓯王驺贞复的临阵变节或许还可以坚持,赵眜的心中始终盼着一丝翻盘的希望,如同几十年前赵佗击败吕后的进攻。

直到俘虏半个月,南越王才从幻想中渐渐意识到残酷的现实,南越军自始至终没有半分还手之力。

囚车沿着熟悉的道路像西南走,翻过高山丛林来到美丽的海港城市边缘,这儿是他魂牵梦绕的家乡,番禹。

枷锁被打开,赵眜恢复了短暂的自由,活动手腕走出囚车,迎面走来的人让他愣住了。

“南越旧将赵遂,率领南越百官拜见车骑将军!”

百多号南越遗臣一呼啦扑到行礼,曹时从愣住的赵眜身旁擦肩而过,走向赵遂面前亲手扶起来:“多亏赵将军开城,引领汉军长驱直入夺取番禹,擒下前南越王赵佗并南越王后众人,若没有番禹的准确消息,龙川的合围战不会打的那么顺利,赵将军大功一件可喜可贺!”

赵遂瞥了一眼:“车骑将军谬赞,为将者当行天道明大势,赵眜不知进退自取灭亡非越人之过,越人对大汉帝国是仰慕之心日月可表,对大汉皇帝的崇敬之心山河可鉴,我赵遂愿为汉将,为大汉帝国把守南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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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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