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玩的奴婢而已,就好比内侍宦官、侍中、郎官差不多。

而且论亲近不如整天伺候皇帝的侍中,论欣赏不如勇猛强壮的郎官,也就比下半身某个器官残缺的宦官好那么点,他们想骂就骂是了,反正人微言轻,舆论话语权并不在于是的手里。

“君侯打算躲多久才是个头?”

“看情况好了,就算哪天被免官也无所谓,找个机会到长秋宫说几句,随时可以弄个九卿当当,到我这地位有九卿的执政经验,复起是很容易的,你帮我弄的田地现在怎么样?”

籍福便说道:“清河郡鄃县两千五百顷良田,在河水以北地势平坦连在一起,今天春天已经种上新粟米,这块地耗费不少力气,当地三老递到长安的奏报足有上百封,在下努力拦截了六十封,其他的怕是进了长安城里。”

“辛苦了,我也不怕平阳侯知道占田,回去准备点钱把闹事的人都打发了,地卖的贱一点还可以租种,告诉他们不要胡闹,否则我可不客气了。”田蚡面色狰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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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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