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神,将荷包往怀里一揣,却又转心思:“这绣花荷包看来也是件宝物,至少那鬼牙石的鬼牙便咬它不破不是,老狐狸宝多,本穷少爷我却是穷光蛋一个,这荷包我便留下了吧。”
便将荷包细细的系在了衣服里面,这才照着壶七公的话按那红色的砖。
一按之下,地板裂开,露出一个地道口。
战天风探头看里面黑咕隆咚的,便折下一根窗梁。
他这种街头混生活的人,火石总是随身带着的,没有人等着给他烧火做饭不是,当下点着了窗梁,跳下地道。
他一跳下地道,地板又慢慢的自己合了起来。
战天风暗暗点头:“这机关做得巧。”
看那地道,不高,得弓着腰走。
好在战天风身子利索,借着火光,一直走了约有里余,前面现出白光。
战天风知道到了洞口,加快脚步奔过去。
到洞口,一步跨出,刚要跨第二步,眼光无意中往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脚下竟再没有路,而是一处断崖,崖下云雾缭绕,也不知有多深。
战天风惊出一身冷汗,伸手拍胸,低叫:“老天爷,好在本穷少爷还算谨慎,否则这会儿可就摔成肉饼了。”
“小叫鸡还算机灵嘛,竟然没摔下去。”突然响起壶七公的话声,就在头顶上。
战天风抬头,这才发现洞口原来在半山腰,而在头顶左侧数丈外的一株古松上,蹲着一个老者。
这老者大约五六十岁年纪,又矮又瘦,脸上更是瘦得皮包骨。
留着一撮山羊胡子,却又灰不灰白不白,全身上下,最精神的,是一对眼睛,不大,但漆黑发亮,看人时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