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知道一点。”
胡成笑道:
“也就是前两天的事情,说是这纳珍大人去黑胡催贡,撞上了黑胡族长的女儿蜜雪儿,纳珍大人不认识蜜雪儿,见蜜雪儿长得漂亮,就拦着调戏,当然后来黑鹰汗来了,也没事,但血狂一直在苦追蜜雪儿,可能这事传到了血狂耳朵里,所以发了狂性。”
他说着摇头:“否则这小子虽然是条蛮牛,但还不至于这么疯的,雪狼国这十多年国力日盛,据说已有铁骑四五十万,九胡虽也了得,终究人少些,而且也散,就象个巴掌儿,而雪狼国集一国之力,却是一只捏紧的拳头,真打起来,九胡可不是对手,上两仗不都输了吗,若不是雪狼王不想大打,上两次九胡就有大苦头吃。”
边上一个年轻人道:“倒真盼十狼和九胡打一场大仗,那就热闹了。”
“打起仗来,生意就不能做了,别人热闹,你可只能喝冷风了。”胡成低声喝斥,但随即又摇头道:“不过胡夷若真生内哄,或许天朝的大劫可晚来两年。”
“天朝的大劫?”战天风一时有些不明白。
胡成看他一眼,道:
“战兄弟没去过雪狼国吧,我两年前倒是去过一次,雪狼王的事,听说过一些,据说这雪狼王十分的英明神武,不但统一了十狼,更有霸占整个天朝的决心,只不过一则看到天朝虽弱未衰,象五犬虽能打破天安,也是即来即去,不能久占,雪狼王可不想象五犬一样,二则也是五犬九胡势力不弱,担心万一对天朝用兵不利,九胡五犬趁机抄了他老窝,所以一直没敢动,但我可以肯定,雪狼王一定会入侵天朝,这只是迟早的问题,只除非狼犬胡咬做一堆,否则天朝此劫不可免。”
胡成的话再次触发了战天风先前的想法,寻思:“天朝的事我管不了,但雪狼若打九胡,七喜国至少可以安稳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