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怪招,真真所有人都是意外之极,便是曲小凤父女两个也低头看下来,却听牛二愣叫道:“小姐,一棒把这老乌鸦砸下来,我剁碎了煮熟了喂狗。”
“好咧。”曲小凤开心了,脆应一声,胖脸上堆开一脸肥笑,斜眼扫向黄金古,怒吼一声:“金乌怪,吃姑奶奶一棒。”巨棒舞个花,一棒向黄金古猛砸过去,女孩子即便发怒,声音也是细而尖利,但曲小凤的声音却是真的怒吼,若闭了眼睛听,只以为是什么样的怒汉在狂吼,颇有山摇地动之威,战天风几个听了不由连连咂舌。
曲小凤功力不高,但力气实在太大,把一根巨棒舞得风车一样,黄金古不敢硬接,一时间只有连连闪避,牛二愣则在下面狂敲锅铲给曲小凤助威,不住声叫:“小姐,加把劲儿,对,砸死他,啊呀,还差一点儿,再来一下,再往前一点点,老乌鸦就死定了。”
“鹊桥山庄里竟还藏着这样一枝奇兵?”壶七公猛扯胡子,目瞪口呆。
“不是一枝是两枝吧。”白云裳笑,指了牛二愣道:“这位更有趣。”
“这小子是做什么的?”壶七公闹不清牛二愣的身份。
“好象是鹊桥山庄里的厨师,喜欢这只肥凤。”战天风嘻嘻笑。
“哦。”壶七公点点头,忽地歪着头向战天风脸上看,看一会战天风,又去看那牛二愣,随又转回来看战天风。
战天风莫名其妙,道:“你看什么啊?”
“我看这牛二愣子是不是你兄弟。”壶七公笑:“你小子当日在陀家对付单千骑父子的时候,和这牛二愣好象就是一副嘴脸。”
他这一说,白云裳也扑哧一笑,道:“还是有几分象。”
“没有吧。”战天风倒也乐了,揪揪鼻子:“这小子能象我?”
“象,真有几分象。”壶七公用力点头:“只是眼神差点儿,你小子一看就是个鬼,这小子眼光发直,虽然看上去也还泼辣,只是几分愣劲,但这场面绝对有五分象。”
“即和本大神锅象,那本大神锅就收了他做徒弟。”战天风嘻嘻笑,眼珠子乱转,一个主意刹时涌上心头。
半空中,曲家父女这时已占了上风,曲小凤巨棒狂舞,黄金古除了躲闪,根本不敢接招,而曲飞桥则提剑对付那只乌鸦,那乌鸦虽灵,嘴尖爪利,没有黄金古撑腰,也不敢真与曲飞桥放对,也只是满场乱飞。
曲飞桥眼见黄金古只能躲闪不敢接招,哈哈大笑,道:“黄金古,你连我女儿也接不下,吹的什么牛皮,还是带了你的乌鸦儿子快快滚蛋吧,否则真要挨上我凤儿一棒,可就声名扫地了。”
黄金古闻言大怒,眼珠一转,有了筹算,身子一闪,闪过曲小凤一棒,双臂一张一纵,猛向曲飞桥扑去,口中同时唿哨一声,那乌鸦听到他哨声,双翅一拍,斜里一绕,绕过曲飞桥,却向曲小凤扑了过去。
这一调换,黄金古对着曲飞桥,略占上风,乌鸦迎上曲小凤,虽然同样对付不了曲小凤的巨棒,可乌鸦小而灵活,曲小凤巨棒想要扫到它,却也是没有可能,扫得几十棒,乌鸦没扫着,自己反到是气喘吁吁了。
那乌鸦刁钻,得理不饶人,看曲小凤手上略松,它竟还直扑进来,两只鸦爪直抓向曲小凤脸面,再怎么样的女孩子,她也爱美,曲小凤哪敢让乌鸦抓着,举棒又砸,她棒一起,那乌鸦却又飞了开去,待她舞得几棒,力有些乏了,却又扑进来,如此数番,弄得曲小凤神疲力倦,气喘如牛,那牛二愣在下面急了,死乌鸦臭乌鸦一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