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战天风有些傻眼了:“难道真去娶了那胖大丫?”
“不行。”白云裳断然拒绝。
“我的醋坛子姐姐啊,不要这么大醋意好不好?”战天风搂了白云裳纤腰,笑。
“只要是女人你就想要是不是?”白云裳在战天风额头上戳了一下,道:“告诉你,除了我姐妹三个,其她女人你是再莫要想了。”
白云裳越吃醋战天风越得意,嘿嘿笑:“是,是,?是,不过我的醋坛子姐姐啊,这图怎么办呢?”
白云裳想了想,道:“你在这里,我再试一次看看。”
战天风知道她是想以高绝的功力瞒过七夕鹊桥图的感应,点点头,松开白云裳纤腰,道:“你要小心点儿。”
以白云裳的身手,即便瞒不过七夕鹊桥图,但也不可能有什么凶险,不过这话白云裳爱听,去他唇上吻了一下,道:“我知道的。”
白云裳运起玄功,一缕轻烟般向小楼掠去,以战天风的功力,在五丈以内,本来足可感应到白云裳,但此时白云裳不知运了哪种佛门玄功,身子离开一丈,战天风竟就感应不到她了,不由暗暗赞叹:“云裳姐功力真高。”
忽又想到鬼瑶儿:“鬼老婆的功力也高,看来本大神锅这一世人里,想在功力上赶上她们是没有可能了。”
他自进入先天之境后,功力再无寸进,所以这会儿颇有些沮丧,不过随即又得意了:“不论怎么说,反正她们是我老婆,功力再高,我也是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哈哈。”
便在他得意洋洋的当口,前面白光一闪,小楼中忽又跟先前一样现出幻象,无数喜鹊直扑出来,很显然,以白云裳之能,也没能瞒过七夕鹊桥图,不过喜鹊最初现身是在院中楼前,也就是说白云裳是摸到了小楼前才给七夕鹊桥图的灵力发觉的,较之战天风一上院墙就给发觉,还是强得多了。
白云裳一闪回来,幻象重又消失,白云裳摇头,道:“不行,我刚到小楼前就给发觉了,七夕鹊桥图确实玄异之极。”
“这鬼图这么厉害。”战天风搔头。
“先前近楼时,我感应到了七夕鹊桥图的具体位置,该是挂在最高一层的南墙上,但图上灵力一现,我就再也感应不到了,即便强闯进去,找不到图也是白费功夫。”
“那就算了,另想办法吧。”战天风摇头。
喜鹊一吵,曲飞桥又出来了,这一次却是怒气勃发,站在楼顶上四下乱看道:“壶七公,我说了你偷不到图,你就偷不到图,再要死缠不休,休怪我仗图拿了你,那时败了名声,后悔就迟了。”
“仗图能拿了七公?吹的什么牛皮?”战天风恼了,在地下捡一块石头,瞄着曲飞桥,一石头打过去。
人能隐身,石头不能隐身,一脱手曲飞桥就看到了,仗剑一格,正中石头,铮的一声,火花四溅,曲飞桥更怒:“壶七公,我今夜誓要拿了你,到吊三日。”
他怒叫声中,左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楼中一道白光飞出,如一道白虹般架在山庄顶上,战天风两个抬头看那白虹,只见白虹中飞出无数喜鹊,漫天盖地,而庄中的情形也整个变了,就如先前小楼的情形,山庄屋宇消失不见,放眼看去是茫茫荒野,明月高挂,大江奔流,鹊噪古树,于极荒凉中又显出极度的热闹,给人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曲飞桥身子也已消失不见,一群喜鹊却直向战天风两个扑来,白云裳长剑一展,剑气如轮,将自己和战天风两个一齐护住,喜鹊明灭之中,曲飞桥忽地现身,仗剑叫道:“怪道你壶七公偷遍天下,原来会隐身啊,嘿嘿,可惜你瞒得人眼,却瞒不得鹊眼,今日看你往哪里逃。”声落,一剑刺来。
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