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念间,早已掠进陀家大院,到大厅前停下,厅内厅外,到处是人,个个在哭,战天风一飞进来,早有人看见,便纷纷叫起来:“战少侠回来了,战少侠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战天风落地收锅,进大厅,却就大吃一惊,大厅竟成了个灵堂,而死的人不是陀光明,竟是陀安,尚未进棺,直挺挺躺着,两只老眼大睁着,竟是死不闭眼。
陀光明呆坐在陀安尸身前面,好象一个傻子一般,只有眼眶中的泪水不绝流下来,单如露跪伏在陀光明边上,一只手给陀光明死死的抓在手里。
“陀老伯。”战天风惊呼,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单小姐,这是谁干的。”
单如露哭得象个泪人,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来,更又痛哭出声,叫道:“是我爹,他派人来打死了公公,又制住了相公,并说---并说---。”
说到这里,却是泣不成声。
“还说什么?”
“单家以药制住了公子,说是陀家若不听千骑社的话,我家公子便永如僵尸般不能动弹,最后会这么僵硬而死。”旁边一个老者接口。
酒桌上战天风听陀安介绍过,这老者叫燕慎行,是船行的大管事,为人精细重义,是陀安的左膀右臂。燕慎行这时虽也是通红着眼,一脸愤怒,但说话却仍十分的清晰。
“暗的不行干脆来明的,单老儿还真够不要脸的啊。”战天风又惊又怒,问燕慎行道:“这是什么候的事,昨晚上?”
“是。”燕慎行点头,看着战天风,有些疑惑的道:“那会儿少侠好象不在这里?”